“也就是君位一定是嫡長子繼承,不僅是皇室,下邊的諸侯、卿、大夫都是這個製度。”
粟寶抓住關鍵點:“也就是說同樣是兄弟,弟弟都難以繼承大官的位置對吧,師父父卻以草民的身份成為大佬。”
說那麼多,師父父意思就是說他超級厲害嘛,這個她懂,麵子一定會給到。
“所以師父父厲害!超級厲害!”粟寶拍馬屁。
季常哭笑不得:“對對。”
粟寶:“所以,是因為太厲害了,才被皇帝打死的嗎?”
季常:“嗯。”
正當紛爭,權力更迭罷了。
當初死的時候悲憤天人,如今已經雲淡風輕。
隻不過,他已經位於太宰的位置,除非皇帝有殺他之心,其他人要想取代他也隻能等他自然老死。
可惜他年輕又權力鼎盛,皇帝有所忌憚,聽信讒言。
粟寶皺眉:“這個皇帝怎麼那麼蠢,師父父這麼好的人,隨便就信彆人說的話。”
季常道:“因為進言的是師父的好友及恩師。”
這才是令他最難受的地方。
三千年前。
長安繁花十裡,一身白衣的男子騎著黑馬,從落花中飛速而過。
“那就是季大人呀?”有女子躲在樓宇間,以扇遮麵,雙眼波光流轉。
“季大人年輕有為,是當今世上第一奇男子。”
“我還以為能坐在太宰位置上的會是一個胡子白花的老頭呢,沒想到……”
幾個女子看著早已不見的白袍黑馬,雙頰嫣紅。
要是能嫁與這樣的男子,一定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對了,蘿漪,你和季大人有婚約吧?”女子們看向一邊沒有說話的黃衣姑娘,眼神羨慕嫉妒。
蘿漪低頭,表情卻有些不自在,說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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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季常穿過長長的宮殿長道,跪拜在皇位前,神色恭謹。
坐在皇位上的皇帝頷首:“季愛卿,讓你八百裡加急趕回來,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讓你親自去做。”
……
季常從皇宮出來後,感覺十分奇怪。
鎮壓兵亂的事不應該由他去坐鎮,他是文官,兵部的事情不歸他管。
不過要當判官,拿到那個叛變將軍的叛變證據,這的確也需要文官輔佐……
“季常。”身後有一老者喊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