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東西呀?”
“我也不知道,噓,小點聲音!”
趙國慶示意宋思源小點聲音,這邊兩人悄悄往前麵走,越是往玉米地裡麵走,那聲音和動靜越大。
突然,趙國慶停下腳步,臉色有些古怪,卻是示意趕緊離開,走。
“啊……”
宋思源還沒反應過來,都走到這裡來了,好奇心讓她忍不往玉米地裡一看,眼前的一幕差點讓她叫出聲音來。
還是趙國慶手快眼疾的,一下子捂住了宋思源的嘴巴,不住的衝著她擺手,示意她不要喊,不要發出動靜。
趙國慶雖然捂住的宋思源的嘴巴,但是她眼睛和耳朵卻沒捂住。
此時皎潔的月光下,一男一女在玉米地裡糾纏著。
就像是久旱逢甘雨一般不分彼此,喘息聲還有其它一些聲音,充盈著整個玉米地,這讓趙國慶和宋思源麵麵相覷。
想走,但是有些急,卻聽到玉米地裡麵的男人在說,好像有聲音?
趙國慶看到月光下,有寒光閃過,那是砍刀。
農村人上山喜歡帶砍刀,這玩意鋒利異常。
這種情況下趙國慶隻能示意宋思源不要動,不要發出聲音來,自古奸情出命案。
這男人這個節骨眼上被人撞破,他們兩人會有危險。
不值當,還不如老老實實的蹲著或者趴下,等到他們把事情辦完後離開。
此時宋思源也從開始的紅潤到臉色蒼白,因為她也看到了寒光閃閃的砍刀,被扔在一邊,而兩個人滾在一起似乎還有些意猶未儘。
女人說男人太小心了,深更半夜的哪有人之類的話。
而且還來伸手勾著男人,兩個人又滾在一起。
趙國慶和宋思源藏在一邊,根本就沒敢看,但即便不看,那聲音也直往耳朵裡灌,而且那女人聲音,他有些熟悉。
至於男人也不住的低吼著,一邊的宋思源簡直羞的不敢看人,一雙手把耳朵捂的緊緊的,不想聽,可那女人發出的一些聲音不住的往她耳朵裡灌。
弄得宋思源緊緊的夾著雙腿,都有些發軟,整個人也像是煮熟的蝦子,發燙發紅。
趙國慶卻本來也沒看,但是剛才慌張之下,隻看到兩個沒穿衣服的人,也沒看臉,在聽這女人聲音有些熟悉。
他還是忍不住打量了一下。
男人很精乾,似乎年紀不大,女人很風韻,月光下被男人貪婪的抱住,進行著運動。
許久才讓趙國慶捕捉到那張臉、
這,還真是熟人?
一瞬間,趙國慶甚至有些失神,心底都在琢磨真是沒想到呀,她居然出軌了?
這要不要告訴她男人?
畢竟都是一個村裡的,而且趙國慶和她家是真的很熟悉。
可是,這事,咋開口,何況真的一旦開口,人家還有一個家,這,說不定一個家都毀了。
一時間趙國慶都有些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