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緣之事,我從不強求,可你們把桑晚當成什麼,備胎。”.
蕭文柏起初不敢相信文家的人做法,如今親耳聽到文榮昌和文邵氏的話,生氣的質問。
文邵氏立即否認:“文柏,是我,全是我,榮昌和桑晚是真心相愛的,是我想攀上謝家,好讓昌兒少走彎路,昌兒不答應的,他心裡一直念著晚晚。”
“夠了!”蕭文柏怒喝。
他現在才知道,連他一直賴以相信的所謂的親人,才是傷害她妹妹最深的人。
“你不是傻子,你也知道人要往高處爬,但你不能把我們當成傻子來耍。”蕭文柏紅著雙眼,看向蕭桑晚,對妹妹心中有愧:“我把桑晚托付給姨母,是信任姨母,姨母心中既是如此看不起桑晚,你又何必與我談什麼情分,蕭管事,送客。”
“蕭文柏,我知道了。”文邵氏看蕭家兄妹油鹽不進,心中怒意被點燃,從地上站起身,憤怒的說道:“我終於知道,你為何一直不肯幫昌兒,你是看不起昌兒,可是放眼望去,整個燕京城誰還敢娶你妹妹,我昌兒明年科考一旦進入殿士,不愁沒有高門妻,可你妹妹……等你一死,誰還能護得住你妹妹,誰能替你妹妹守住蕭家,你想清楚,你幫我救姍姍,我立刻讓昌兒娶桑晚為妻,將來你若不在,我文家便是桑晚的家,昌兒必定護她一生周全。”
蕭文柏臉色刹變,積攢於胸口的痛已忍耐至極限。
他知道,他時日無多,哪怕是太子的藥,也隻是在延長他的性命。
而文邵氏的話卻如同救命稻草般,帶著致命的誘惑。
他看著蕭桑晚,唇齒間的鮮血被他咽了回去,冷冷說道:“桑晚的周全,我會護,從今以後,蕭家不歡迎文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