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姍姍並未察覺到任何異常,也大概是被突然而來的幸運衝暈了頭腦,文姍姍忘了蕭桑晚蕭家與太子之間的關聯。
她一五一十的說道:“是,民女的哥哥十分愛慕謝大姑娘,仰慕她的才華、學識,隻是可惜,我文家門檻太低。”
顧長寧又“嗯”了一聲,拿起茶壺倒茶水。
水流聲“嘩啦啦”響起,桌上檀香嫋嫋。
文姍姍緊張的手心冒汗:“民女的哥哥是舉人,拜在南山先生門下弟子張銘文恩師的名下,明年開春參加科考,民女的哥哥很有抱負,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報效太子殿下。”
“這天下文人才子眾多,你想讓你哥哥走後門?”顧長寧放下茶壺,嗓音依舊很溫和,可無形中透著上位者的威儀。
許是顧長寧的話太過直白,把文姍姍嚇到了,情急之下跪在地上:“太子殿下,民女絕無此意。”
“既無此意,那便好好待考,能者上,庸者下。”顧長寧眼神一瞬間凝重,嗓音低沉:“梅林一事,孤並非針對誰而施救,換成尋常人,遇到那種事情也是不允許的,況且是在孤的眼皮子底下。”
文姍姍神色一頓,抬頭看了看顧長寧,耳朵嗡嗡作響。
顧長寧這一番話,無疑是在告訴文姍姍,莫要自作多情。
“孤請太醫到蕭家,隻是巧合,你們文家與蕭家有些姨表關係,卻和孤沒有半點關係。”
“想入東宮的女子很多,卻不是什麼樣的女子都能入孤的眼,你們文家的姑娘還沒有資格進東宮。”
“文姑娘,你今日尾隨孤而來,實為……不自愛。”
“還請姑娘,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