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
穀明鏡囑咐道:“君鋒,楊步岩師兄弟四人成名已久,出身理氣一脈,你切記小心應付。”
葉君鋒點點頭,卻又問:“我爺爺跟您老人家是形勢派的吧?”
穀明鏡長歎道:“理氣和形勢兩派,都是風水分支,都是玄學門下,說到底還是一個祖師爺,但兩派爭鬥已久,已成血仇。”
葉君鋒忍不住問:“我爺爺也參與過其中爭鬥?”
穀明鏡道:“你爺爺曾是領事人之一,二十八年前,他卻在風頭最盛之時退出派係之爭,說要金盤洗手,但理氣派的人不肯放過他,一直暗中使壞。”
他抬起頭:
“我一直懷疑,四年前,你爺爺的死,跟著派係之爭脫不了關係。”
葉君鋒聞言,麵露驚疑之色:“穀老,能詳細跟我說說我爺爺的往事嗎?”
穀明鏡沉默了下,道:“你若想了解,過兩天,到我家中,我跟你好好嘮嗑。”
“行!”葉君鋒神色認真。
穀明鏡拍拍葉君鋒肩膀:“淮河之事,若用得上我老頭子,你儘管開口。”
葉君鋒一驚:“您知此事?”
穀明鏡苦笑:“你爺爺在淮河之布局,超過二十年,他曾跟我透露過一些口風,但為了我安全,沒說出具體真相,但我猜,絕對是事關重大!”
葉君鋒神色越發凝重。
淮河,必須去一趟,揭開真相謎底。
片刻後。
車已經開到了穀明鏡家門口。
葉君鋒親自將他老人家送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