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少臣道:“莫說是藥鼎,便是做人彘,你也得去!”
此言一出。
顧燕玲、陳婉清及其臥病在床的黃芝毓皆是臉色大變。
“項師叔。”陳婉清忍不住道:“咱們劍門可是劍界首宗,向來光明磊落,怎......怎能做這種事。”
“那你能救你師父不?”項少臣漠然道。
“但......但咱們也不能這麼卑鄙。”陳婉清搖頭道。
“什麼!”項少臣登時發怒,上前,啪地抽了陳婉清一個耳光:“羽翼硬了?敢這麼跟師叔說話?”
陳婉清嬌嫩臉龐都被打紅了,嘴角溢出絲絲鮮血,便低下頭,不作聲了。
卻聽臥榻不起的黃芝毓有氣無力地道:“項師弟。”
“師姐,你怎麼了。”項少臣滿是關切之色地上前,眼中帶著情意。
不是單純的師兄弟之情。
是暗戀!
暗戀黃芝毓有二十年了。
表過白,但遭到拒絕,卻不肯死心。
黃芝毓喘氣道:“讓......讓左老先生走吧,彆為了我,糟踐一個大好年華的女孩。”
“不!不!”項少臣卻咬牙:“姓葉的要逼死咱們,咱們這也是被逼急了沒辦法,這隻能賴在姓葉頭上,是他造的孽。”
黃芝毓艱難搖頭:“讓姓左的走,我......我不屑接受他治療......”
左一冰聽了,似笑非笑,卻並不發惱。
項少臣道:“師姐,你便信我一次,這事一切責任我來負,你先休息彆說話。”
黃芝毓身負重傷,無力阻撓,卻道:“師弟,你......你便是救活了我,我也不會接受你的情意,你不必為我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