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文廣奄奄一息,喘氣道:“是神風侯易中梁的主意,我跟他是舊識,他給我獻計,說東瀛勢大,可引你去送死,一箭雙雕。”
“一箭雙雕?”葉君鋒眉頭皺著。
燕文廣解釋道:“易中梁官職被罷,太守蘇秋芸將他當做棄子處理,他心有不甘,引你跟東瀛人爆發衝突,一來可以收拾你,二來可以引起東瀛人的憤怒,給蘇秋芸製造外事危機。”
葉君鋒點點頭:“確實是好計,他人呢?”
“走......走了......”燕文廣有氣無力道:“估計逃出秦城了。”
葉君鋒眯了眯眼。
便將此仇暫時記下。
回頭再找神風侯易中梁算賬。
“我問你。”葉君鋒沉聲道:“楊步岩派你們三人行動,其中鄧飛禹已被我所殺,你還有另外一個師兄弟呢,他姓甚名誰,目前在哪?”
燕文廣猶豫了下,似乎臨死前不想出賣師兄弟。
葉君鋒卻獰笑道:“你若嘴硬,我卻有方法抽你魂魄,教你日夜煎熬,折磨魂魄可比折磨肉體殘酷一千倍,你是知道的。”
燕文廣頓時打了個寒顫。
若魂魄被抽出,那滋味比抽筋扒皮還要夠嗆。
“我說......我說......”燕文廣哀然地道:“我二師兄叫皮劍鑫,其道行修為不亞於我們大師兄楊步岩,外號叫‘奇門散人’,是津門秦家的座上客......”
葉君鋒一聽到津門秦家幾個字,眉頭便忍不住擰成了一條麻繩:“秦龍聯合大財團的秦家嗎?”
燕文廣艱難地點了點頭。
葉君鋒又問:“皮劍鑫在哪?”
“我也不知。”燕文廣道:“我隻記得......他說......他要去對付你的......死黨......讓你嘗嘗痛失手足的滋味。”
“死黨?”葉君鋒沉默了下去。
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