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龜壽上上下下端詳對方,卻不認得,斥道:“你誰?”
張雲帆切齒欲裂道:“數十年前,你奸淫府中丫鬟,生下了我,忘了嗎?”
張龜壽大吃一驚:“是你這死孽種!”
張雲帆字字帶著恨意:“我母親不求你給她名分,隻求你讓我讀書,你卻嫌她太煩,當著我麵,活活掐死了她,可記得?”
張龜壽想起往事,臉色慘白,不住倒退。
張雲帆道:“後來你當我如豬狗,將我攆出家門,可知我是怎麼活下來?沿途行乞,磕頭討飯,與狗爭食,那是若等閒!”
眾人聽得他說出如此悲慘人生,不由為之動容。
“你......你想怎樣?”張龜壽已經有些心虛了:“再怎麼說,我是你生父!”
“對呀,今日,我便要弑父!!”聽得張雲帆一聲長嘯,他突然從腰間拔刀,朝著張龜壽心窩就是一捅。
噗嗤。
張龜壽此刻功力儘失,形同廢人,哪能反抗,登時慘嚎倒地。
張雲帆還不解氣,拔出刀,噗嗤噗嗤噗嗤,連續捅了十幾刀,捅得張龜壽滿胸血肉模糊,頓時死得不能再死。
“哈哈哈哈哈!”張雲帆手持血刃,狀若瘋魔,狂笑不已。
人人見狀,都不由發怵。
葉君鋒眯縫著眼睛,卻不說話。
張雲帆拋掉手中利器,看向葉君鋒,意味深長道:“我的好曾孫女婿,多謝你助我複仇!”
葉君鋒冷聲說:“恭喜,原來你跟周文斌達成合作,這次你入主金陵了。”
“哈哈哈哈!”張雲帆得意大笑,朗聲道:“金陵張氏眾人聽著,不想死,就歸降於我,我絕不虧待你們,若不降者,老烏龜下場便是前車之鑒!”
張氏眾人麵麵相覷,心知局勢已定,反抗也是徒勞,便一個個翻身下跪,高聲道:“參見張氏之主!”
張雲帆很是滿意,轉眼看向張央曼:“小丫頭,你呢,你若為我所用,這族長之位便由你繼續擔任。”
張央曼冷笑道:“癡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