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第三個辦法了嗎?看來你們也沒什麼本事嘛。【,無錯章節閱讀】」
龍女在深淵鬥篷下發出不屑的笑聲:「看來,我不得不走一趟了。」
她自言自語般地傲嬌著,另一邊,邢雲霄與蘇合香兩人卻暫時沒空理會她,因為他們正在將陳念的屍體交到彭屍……不,彭祖手中。
「前輩。」
邢雲霄對著彭祖輕輕躬身道:「之前得罪了,請多多見諒——接下來,還請您在我們回來之前,照顧好他。」
蘇合香扶著他,眼眶微紅。
隻有呂岩站在龍女身邊,好奇地抬頭看她:「姐姐,你為什麼披著鬥篷呀?你到底長什麼樣子呀?」
「去去去。」
鬥篷下傳來龍女嫌棄的聲音:「最討厭小孩子了。」
另一邊,彭祖嘆了口氣。
他的模樣也有些失魂落魄,曾以為自己是起了屍的怪物,卻未曾想過,自己竟然是真正的彭祖?
他橫抱著陳念的屍身,對邢雲霄、蘇合香二人微微點頭致意:「嗯……也多虧了你們,我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媽的,這都什麼是破事。」
彭祖並不是一個知曉自己身份後就馬上變成慈祥老人的傢夥,他略顯煩躁地嘆了幾口氣後,又對著龍女說了幾句道謝的話,便帶著陳念轉身往石壁下走去。
「咳咳咳咳咳……」
直到這時,邢雲霄才劇烈咳嗽起來,一團團鮮血從他喉嚨中湧出,蘇合香抿了抿嘴,無能為力地看著,隻能在他咳完後替他稍稍擦血。
「咳給誰看呢?」
忽然,兩人背後傳來龍女不滿的聲音:「你們是不是想說,我這麼有本事、這裡又是我的地盤,接下來大家還要一起遠行,結果我連你們受重傷了都不管?」
「呃……」
邢雲霄拍著自己胸口,苦笑著回過頭:「前輩,我沒有那個意思。」
「我不叫前輩。」龍女冷哼一聲,右手掀開鬥篷,伸了出來。
之前她就是將彭祖的一縷怨念鎖在了自己右手中,此時右手伸出後,還是那扭曲腫脹的醜陋腦袋模樣,看著令人生厭。
隻不過這時它已經沒有了之前那副叫囂的模樣,蔫巴蔫巴的,一點聲音也沒有了,似乎在鬥篷下受了不少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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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把這東西吃掉,你身體就能恢復了。」龍女硬邦邦地說道:「」
邢雲霄一怔:「可是,這不是您的手麼?」
「我可不想留著長這模樣的手。」龍女語氣中滿是嫌棄:「趕緊的,別磨蹭。」
邢雲霄猶豫幾秒後,點了點頭。
他不敢用刀斧去嘗試把龍女的這部分手砍下來,隻好伸手扶住她的手腕,隨後用力一口咬了上去!
龍女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似乎感覺不到絲毫疼痛,反而是依附在她右手上的彭祖怨念開始發出虛弱慘叫聲。
麵對邢雲霄的啃食,它沒有一點辦法,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一點點被咬得血肉模湖,最後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
「謝謝您,我……似乎沒事了。」
半晌後,邢雲霄擦了擦嘴角的血,對著龍女輕輕頷首。
他能感覺到身上的各種骨傷已經全數恢復,相比於其他妖肉,這依附了怨念的龍女血肉治癒效果實在好得離譜。
這時,龍女的右手已經齊腕而斷,但她毫不在意,隻是輕飄飄地將手收回了鬥篷下。
「龍女前……不,龍女姐姐。」蘇合香輕聲道:「請問一下,我們究竟是要去找什麼東西?什麼樣的東西,才能讓您父親甦醒?」
她一聲姐姐,似乎讓龍女高興不少,龍女的語調因此輕快了起來:「我有個哥哥,他和父親關係不太好,父親隻能在山裡沉睡也是因為他,他之前偷了父親的眼睛,我們隻要找回父親的眼睛,他就能醒啦。」
「呃……眼睛?」邢雲霄、蘇合香都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