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婦把永寧侯府掌家權都交給太子妃打理,十分信任太子妃,從未想到太子妃竟敢私藏皇子。”
景仁帝越聽眉頭皺的越緊。
他目光如寒冰看向顧長寧與謝錦雲。
顧長寧坐在席間,唇瓣扯開了一抹笑:“是誰告訴你,孤藏進了永寧侯府?”
“民婦不會告訴太子殿下是誰告訴民婦的,因為民婦怕太子殿下去報複給民婦情報的人。”
“民婦可以確定,那個叫梁宏裴的府醫就是太子殿下,因為在太後娘娘找回七皇子後,那個叫梁宏裴的府醫也離開了永寧侯府。”
“之後,太子妃便吵著鬨著要同民婦的孫子宋謙和離,攪得整個永寧侯府家宅不寧。”
“而太子殿下為了掩蓋秘密,曾在離開侯府後,以梁宏裴的身份在燕京開了一家醫館。”
“可是現在那家醫館已經關門,民婦去過幾次都未曾再見過梁府醫,這是為什麼呢?”
為什麼?假如梁宏裴和太子是同一個人,那自然是無分身乏術來回奔走了,梁宏裴的身份就得消失。
沈皇後差點沒笑出聲來,她抿了抿唇,看向謝錦雲和顧長寧。
此時,顧長寧已經從席間站起身,走到謝錦雲身旁。
景仁帝目光涼涼的盯著顧長寧:“太子,你還有何話可說?”
陳太傅之女陳清棠突然向景仁帝行了一禮,道:“皇上,臣女有話要說。”
“你說。”景仁帝道。
陳清棠道:“方才這位老太太說的梁府醫,如今在臣女的太傅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