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歡伸手抓了一把沈知然的手,“派對重要還是結婚重要?不過沒關係,你還是單身,等你正式脫單的時候我再陪你過派對!”
“那我要是這一輩子都不嫁人呢?”沈知然負氣地拿著杯子裡的勺子戳著冰塊,顧默白這廝行動太快了,我戳,我戳……
“那你是要出家當尼姑守著青燈古佛過一輩子嗎?”
沈知然嘴角一抽,“當尼姑也沒什麼不好,你看南山上那麼多和尚尼姑的……”
額……
沈知然突然表情糾結地一巴掌拍了臉頰,一提到和尚,她TM就想到了……
光頭的許寧城!
造的什麼孽啊!
……
“啊切……”
一行人從大廳出來,走在最中間的許寧城小聲地打了個噴嚏。
“感冒了?”顧默白問。
許寧城揉了一下鼻子,耳根子有些發燙,他眉頭皺了一下,“沒事!”
“顧總!”陵川走近低聲說了一句,“陸總說有事想跟您談談!”
顧默白聞言側身,身側的許寧城也轉臉過來看向了身後,看似懶散的目光裡帶著一絲戒備。
用薛景禹的話來說,能讓許寧城都戒備的人才是難對付的。
這個曾經以陸家遊輪幾十條人命鋪路的陸安生,為了保住陸家心狠手辣到殺人不眨眼。
外人可能還不知道,隻覺得陸家敗落,陸安生又癱瘓了,就是個值得同情值得可憐的人,可親眼目睹過那天晚上遊輪沉海,幾十條人命活活淹沒在大海裡的許寧城如果也這樣認為那就是太膚淺了。
陸安生的這一招,置之死地而後生,他能在那樣的情況下都能保住陸家,他的狠,他的謀算,簡直讓人覺得恐怖!
許寧城有些後悔,當日在城外那輛車裡就該讓人解決掉中了麻醉藥的陸安生,此刻在看到輪椅上態度低眉順眼的陸安生時,他始終覺得,讓陸安生留著一口氣在始終是個禍害。
被許寧城目光打量的陸安生垂眸,他被人推出大門,行至顧默白的麵前,低聲出聲,“顧總,有關陸氏的一些事務問題,我想私下裡跟您談談!”
陸氏現在是顧氏旗下的分公司,陸安生隻個人保留了一部分的股份,職務也有另外的安排,他現在的職務便是總經理的位置,可這個位置內設兩個副總經理,他其實就是個被架空的總經理而已。
“你說!”顧默白淡淡出聲。
陸安生便靜靜開口,話才剛開頭,顧默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輕聲打斷他,“我打個電話!”
他說著掏出手機滑開屏幕撥了個電話出去,“沒在車裡嗎?”
他距離陸安生兩人的位置不遠,陸安生敏銳的耳朵聽到了他手機裡傳出來的溫柔聲音。
我在酒店對麵的咖啡廳裡。
顧默白朝那個方向看了一眼,“那我待會過來接你!”
他說完掛了電話,陸安生的目光就瞟到了他拿手機的左手上有白光微閃。
無名指上的,戒指!
跟虞歡手指上佩戴著的戒指是一個款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