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忍不住地唏噓出聲,“這不是她孫媳婦嗎?要人家死都要這麼痛苦?”
“豪門家的家事彆摻和,我們拿了錢走人,彆的都不要管!”
“……”
老太太?要誰死?
孫媳婦?
虞歡的蒼白的大腦中有過一瞬的呆滯,等她終於虛弱地遲鈍地將這幾個聽到的重點詞串聯在了一起,她都忘記了掙紮。
仿佛一下子置身於寒冷冰窖中的虞歡顫抖著的眼皮終於撐開了。
陸老太太,要她死!
……
“真無聊!”
虞東陽從賭場繞出來,他已經在賭場裡的每一個牌桌上都繞了一圈了,從最初的興奮到現在的無聊,瘸著腿的他走出門時還不客氣地踹了一腳大門,扯得腳上的傷疼得一陣齜牙咧嘴。
說是出來玩好歹能找個樂子打發一下時間啊,這麼大的賭場一個鬼影子都不見,玩他自己啊?
虞東陽罵罵咧咧地出了賭場,這邊監控室看到虞東陽離開賭場正要跟陸老太太彙報,大屏幕上的畫麵全是一陣雪花狀。
“怎麼回事?郵輪上的監控攝像都出了問題?”
“馬上派人去機控室檢查一下!”
“船尾剛才出現過輕微的震動,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
虞東陽從賭場出來就發現自己迷了路,轉了好幾圈連來時的路都給忘記了,加上他肚子有些餓了,瘸著一條腿又走不快,隻好選了就近的一座電梯,按下了朝上。
“一共八層,這裡麵怎麼隻有到第七層的?”虞東陽盯著上麵的數字嘀咕了一句。
他記得越往上休閒區越多,那能吃的東西應該也會有,而且這電梯也奇怪了,隻能到第七層。
叮咚一聲,電梯門開了,虞東陽好奇地探出了頭去,就被迎麵撲來的一陣冷氣給涼得一個哆嗦。
跟其他樓層不同的是,這一層全是雪白的,走廊上地板光亮如鏡,泛著寒意,長長走廊直通的方向隻有一個,很遠很深的樣子。
虞東陽走出電梯納悶地繼續朝前麵走,越往裡麵走越是感覺就像是走近了醫院的停屍房,陰森森的。
“難道這裡是冰窖?專門存放酒類的地方?”可也不太像啊!
虞東陽不知道怎麼回事想停下來可腳又有點不聽使喚,總感覺自己應該再進去一點,好不容易終於好像聽到了有人說話的聲音,正從前方拐彎處傳過來,隱約還聽到不少人的腳步聲。
虞東陽是條件反射地找了個地方就躲,聽著腳步近了對方說話的聲音也更加清楚了些。
“手術室那邊準備好了沒有?老太太說了,心臟要立刻移植,手術台上風險不小,我們隻需要保證陸家二小姐能活著就行,至於陸家的那位少奶奶……”
歡歡?
虞東陽聽到前麵還糊裡糊塗的,什麼心臟移植,什麼手術?什麼陸家二小姐?
他的注意力最終是落在了最後麵的那句話上。
“肯定是活不了了……”
虞東陽渾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