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看她可以,但是儘量不要讓虞歡知道!你明白嗎?”
……
許寧城正要聯係顧默白就聽到外麵進來的人彙報說顧少爺過來了。
“二哥!”
顧默白一進來便開門見山地問,“人你丟哪兒了?”
許寧城看著顧默白眼角眉梢都透著一股子疲倦,“二哥你放心,沒有你發話我不會把人給放了的!”
“嗯,把人給看好了!”
許寧城見他來打一頭就要走人,愣了一下,“你來這裡就是說這個事兒?你想過怎麼處置了嗎?”
顧默白靠在門邊取了一支煙點燃吸了一口,“先把人看住了,怎麼處理不是我說了算!明天我就帶她過來。”
許寧城點了點頭,直到顧默白風塵仆仆地來又風塵仆仆地離開,許寧城才了然地勾了勾唇。
二哥可真是體貼啊!
……
虞歡一整天都待在醫院病房裡,期間薛景禹來過兩次,一次是中午,替她帶來了一個食盒,食盒裡的飯菜精致美味,虞歡注意到食盒上的特殊標誌,是G城一家私菜館精致餐廳的佳肴。
那家餐廳她也去過,菜品每周都有更新,且吃飯都要提前預訂,價格也是高得離譜。
她對著薛景禹道謝,薛景禹卻笑意盈盈地說這是顧總安排的,我就是個跑腿的,她握著筷子神情略顯尷尬地笑了笑。
其實她也猜到了,隻是當真確定是他買的時候又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她不過隻是他的秘書,說得再清楚一些,就是有過一次身體親密接觸的人,這種尷尬的身份站在她此刻的角度,他對她好會讓她誤會的。
中午的菜雖然精致可口,可虞歡卻沒有吃多少。
至於她為什麼會有這種身體症狀,薛景禹的解釋一方麵是因為頭部受傷,另一方麵是人的肌肉在極度緊張緊繃之後會出現這種體能脫虛的症狀,讓她不要多想,休息幾天就好。
薛景禹的解釋虞歡是信了,心裡的大石頭落了地。
隻不過虞歡沒看到薛景禹走出病房後如釋重負的樣子,那模樣,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說謊了。
下午薛景禹又過來了一次,帶來了一束鮮花,說是許少爺讓人送的,讓她將就將就即便是不喜歡也彆打擊許少爺的積極性不然許少爺會哭鼻子的……
而當虞歡得知那位送花的許少爺就是尊皇娛都的許寧城,也就是她現如今最大的債主時,她盯著那束花艱難地吞下了一口唾沫。
一整天虞歡都沒有接到陸安生的電話,除了進病房的薛景禹還有一位護士外也沒有其他可疑的人進來。
顧依依跟陸安生的戀情曝光,她這個陸家少奶奶很有可能會成為了狗仔隊跟蹤圍堵的對象,所以,現在安靜地躺在醫院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她找護士要了一些白紙和筆,坐在床上捏著筆親手寫著什麼,落筆時下定了決心,可寫著寫著筆畫卻越來越慢,她皺著的眉也越來越深。
很快,她抓起麵上那張寫寫畫畫的紙張揉成了一團丟進了床邊的垃圾桶裡。
這樣反反複複地,很快垃圾桶裡的紙團都丟滿了,而虞歡還是沒有寫出讓自己滿意的東西出來。
臨近傍晚六點鐘,手機的鈴聲將她的思緒給打亂,她把筆和紙頁往枕頭下一塞,看到是弟弟虞勒打過來的電話,滿臉狐疑地接通了。
“姐,我在住院樓樓下了,你在幾樓?”
虞歡驚得差點從病床上翻了下來,驚回神了她急忙下床穿上鞋子就往病房外麵跑。
“貝勒你等等,你站在原地不要動,我馬上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