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聞歌坐著,矜貴慵懶,見他來眉眼閃過一絲狠厲。
“厲總來得正好,我還正想提醒你,彆忘了你還欠著鬱氏一千多億。這筆賬,你打算什麼時候還?”
溫可聞言眉眼一凝。
這筆帳完全是他們算計了厲致寒。
一千億,厲致寒傾家蕩產也還不上。
然而厲致寒卻並不為所動,依舊冷冷審視著鬱聞歌:
“賬我會清,但可兒,絕不能嫁給你!她根本不喜歡你!”
鬱聞歌盯著他,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居高臨下地欣賞著厲致寒此時的困窘:
“那就請厲總拭目以待了,婚禮那天,還望你賞臉。”
厲致寒冷寒睨他一眼,目光在暼見鬱聞歌手上那枚戒指,眸光霎然一沉。
“厲總,”鬱聞歌冷冷看他,嘲弄道,“我就不送你了,請吧。”
厲致寒看著溫可欲言又止,薄唇微啟,伸手想說些什麼。
卻見溫可眉頭輕鎖,往後撤了一步。
厲致寒伸出的手僵在原地,一時無言,最後什麼都沒說就走了。
等他走了,溫可才抬起眼睛,看著他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
鬱聞歌將她的反應儘收眼底:“心痛了?舍不得他?”
溫可心生厭煩:“你這樣有意思嗎?我跟沈凜止已經假訂婚過一次了,厲致寒不會信的,你傷不到他。”
鬱聞歌輕嗤一聲,眸光緊盯著她:“也許你低估了自己在厲致寒心裡的地位。隻要你屬於我一天,他就痛不欲生。”
溫可不明白了:“你到底和他有什麼仇?”
見鬱聞歌沉默下去,溫可耐心用儘,轉頭就走。
“去哪?”
溫可頭也不回:“接孩子。”
溫可出鬱氏大樓,竟意外看見厲致寒沒走,正靠在路邊的車上等她。
溫可假裝沒看見,打算繞開他,卻被厲致寒攔住了去路。
“可兒,聽我說句話好嗎?”
見溫可不理,厲致寒急道:
“上次的事是我混蛋,我保證,如果我說完你還不想見我,那我永遠不會再來打擾你。”
“你不能嫁給鬱聞歌,他有可能是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