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子表麵已經濕的不成樣子,溫可隻能慢慢寫。
“用這個!”
厲致寒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給她,“用這個寫。”
溫可接過,寫下幾個字,還給他。
看清楚上麵寫的是什麼,厲致寒的臉變得黑沉沉的。
那上麵,隻有一句話。
不要你救我。
他的目光死死的看著溫可,像是想要一眼看穿她的內心,片刻之後,他的眼神變得冷漠,一閃而過的失望就像是夜空中劃過的流星,轉瞬間被冷意侵占。
眼前的溫可,渾身上下都濕噠噠的,頭發上麵水滴滴答答的還在往地下掉,厲致寒和她相比,小巫見大巫,上好的高檔西裝泡了水,貼在身上,厲致寒很久沒有這麼狼狽過了。
為了救她,她卻不領情。
“你不想我救你?”
他一字一句開口,仔細聽去,頗有些咬牙切齒。
“那你想要誰救你?”
他嘲諷的勾唇,吐出一個名字,“溫念?”
溫可垂眸,不回答他的問題。
“還是沈凜止?”
厲致寒又吐出一個名字,聲音越發的冷,渾身氣勢驚人,溫可能感覺到他逼人的目光。
她低頭,手指死死的扣著手心。
她想反駁,可她不能。
她不能再和厲致寒有任何牽扯,她會激怒盛晚落。
“回答我的問題!”
厲致寒沉聲,見到溫可裝死,他的表情變得陰沉,忽然間又怒極反笑:“溫可,你可真是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