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碎,還想跟我鬥,死吧你!”
眼角餘光瞥見溫可頭也不回的逃跑背影,厲瀚臣眼底勾起一絲嘲弄:
“你還要救她?看見了沒,人家根本不把你當一回事。一個人在這唱情種的戲,唱夠了嗎?”
厲致寒努力忽略脖子上傳來的劇痛,眼睛朝溫可遠去的背影看了一眼,嘴角倏地勾起一絲微笑。
很好,隻要他的可兒逃出去就好。
繼而嘲弄地看向厲漢臣,眼底不屑:“你這種人,根本不懂什麼叫愛。”
“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厲瀚臣眼眸一眯,加重了手上力道。
剛才他們打鬥過程中,不知不覺竟已經打到了回頭崖邊,厲瀚臣掐住厲致寒的脖子,將他逼到懸崖邊,一個勁兒地把他往下按。
“雜碎,我說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去死吧——”
砰!
一聲巨響。
厲瀚臣的話沒說完,腦後勺便遭到暴擊。一股子劇痛傳來,他捂著鮮血淋漓的腦袋朝一邊倒下去。
溫可握著破碎的酒瓶。大喘著氣,趕緊上手將厲致寒拉起來:“你沒事吧?”
厲致寒嘴角愉悅勾起,搖搖頭:“沒事,可是你......”
“狗男女!”
他們兩人還沒來得及說上一句話,一旁的厲瀚臣突然掙紮著站起來,滿臉鮮血,如同地獄惡鬼一般抬手,精準地掐住了兩個人的脖子。
“咳咳......”溫可劇烈咳嗽起來。
厲瀚車的力氣極大,掐住他們兩個人都不費力。
他們倆一個重傷,一個女人,在力道上都比不了厲瀚臣這個中年壯漢。
“奸夫迎.婦!臭表子,你他媽居然敢騙我!裝作是逃跑,結果返回來害我,既然你這麼喜歡他,你就跟他一起去死吧!”
厲瀚臣目眥欲裂,掐著他們往下推。
瞬息之間,兩個人半個身子都在懸崖邊懸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