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可看他這幅反應就覺得可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拿上包要走。
“等等!”厲致寒突然伸手握住她胳膊,力道過大,溫可一個沒站穩,徑直栽進厲致寒懷裡。
厲致寒伸手攬住她的腰,入懷的瞬間厲致寒強壓下將她擁進懷的衝動,將她扶穩後仍舍不得鬆手,將她手腕翻過來,仔仔細細地掃視著。
溫可的手被他廢過,上麵千瘡百孔,留著數道長而恐怖的疤痕,而此刻鬱傾城的手心,光潔如玉,什麼都沒有。
溫可將厲致寒的表情儘收眼底,她既然打定心思要回津城,一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身上所有疤痕都進行了特殊處理。
一想到那些銷皮割骨的痛,溫可的眼底便漫上濃濃恨意,她所受的所有苦,將來都要讓這些人一一償還。
眼見什麼都沒檢查出來,厲致寒冷寒眉眼上都布滿陰雲,不死心地伸出拇指沿著溫可掌中的紋路一寸寸摩挲而去。
滾燙又略帶粗糙的指腹引得溫可心尖一陣顫.栗,她火速抽回手,言辭急厲地斥出聲:“厲總,請你自重!”
她絲毫不避諱,當麵就給他個白眼,惡劣地譏諷:“再這麼亂招惹人,小心我告訴盛小姐!”
厲致寒眼底反而浮起冷意,冷薄唇角勾起:“你覺得,我會怕你告訴盛晚落?”
溫可冷冷一道視線過去,說出來的話比利箭還紮心,嗤笑道:
“也是,厲總一向出軌慣了,不論是未婚妻,還是前妻,都是家花沒有野花香。”
一句話,厲致寒臉上的血色頓時消失得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