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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在不熟悉的地方,洛染並沒有睡踏實,傅今安剛走不久,她就醒來了。
接過又青遞過來的帕子擦擦眼睛,瞬間清醒了許多。
“前麵現在如何了?”
洛染問道。
春雨回道:“還在鬨著呢。”
洛染點點頭,這會兒也沒什麼事了,可離出宮還有一陣子,忽然想起剛剛陸沅沅說的話,遂問道:“王爺呢?”
又青回:“應該是往箭亭那邊去了,剛剛王爺問起郡主來著,長影說郡主在那裡。”
難不成是因為陸沅沅那句話,那個人就去找她算賬了?
看來果然心裡有鬼!
洛染心裡琢磨著,起身收拾好,也往箭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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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這投壺太沒意思,不如換個新鮮點的!”
其中一位公子提議道。
大家跟著附和。
於是,找來宮裡的小太監,頭頂蘋果站在三丈開外的地方,誰先射掉蘋果,誰就贏。
柳子墨看了看不遠處雙腿戰戰發抖的小太監,扔掉手裡的箭矢,轉身看向不遠處的兩個身影。
三皇子陸景州以為他不高興,上前道:“二舅舅,你怎麼了?”
對於這個剛回京不久的舅舅,陸景州很是器重,想方設法討好,可柳子墨總是一副淡淡的樣子。
“沒什麼。”
柳子墨道,“你們玩吧,我歇會。”
徑直朝那兩個身影走去。
陸景州看著舅舅的背影,眼裡晦澀不明。
李玉堂上前,也看著柳子墨的身影,道:“殿下,不是在下多嘴,您這位舅舅,總讓人摸不著頭腦,他到底是哪一夥兒的?”
陸景州有些不悅,道:“他是我親舅舅,你說呢!”
李玉堂忙彎下腰:“是,是在下說錯了,殿下勿怪。”
接著又道:“殿下,不過話說回來,聽說柳大人與宣王殿下曾經曾有過點不愉快,可現在看……他們又似乎不像啊?”
那邊,柳子墨已經走到傅今安和陸久臣跟前,不知說了什麼,三人齊齊笑了起來。
陸景州看了李玉堂一眼:“你到底想說什麼?”
李玉堂剛要開口,就聽見不遠處的台子上傳來一聲尖叫:“陸沅沅!你乾什麼!”
陸沅沅扔掉手裡的空掉的茶盞,拿起帕子擦拭手上不小心沾上的水漬,看著衣擺浸濕的柳夢兒,淡淡道:“沒什麼,手沒拿穩,不小心而已。”
柳夢兒看著自己特意新做衣裙,裙擺下麵已經已經看不出本來的顏色,氣得胸膛劇烈起伏:“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不就是因為我說了皇上要把你賜給我二舅舅的話嗎!”
陸沅沅挑眉:“哦?如果你這麼說,那本郡主還應再賞你一壺熱水!”
回頭尋找。
柳夢兒嚇得後退兩步,揚起下頜道:“這話又不是我自己說的,大家都在說,你憑什麼隻抓著我不放!”
陸沅沅端起桌子上另一隻茶盞,環顧一圈,陰惻惻地笑道:“誰還在說?”
一旁的千金小姐都害怕地躲得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