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那一刻,不知道是不是坐太久了,頭有些暈。
忠叔連忙扶住她。
安暖衝著忠叔笑了笑。
忠叔看著安暖堅強隱忍的樣子,真的很心疼。
一行人往病房中走去。
平常人可能走5分鐘就能到。
安暖的步伐,硬生生走了15分鐘。
她的腳步突然頓了頓。
在路過葉景淮病房時候,她看到了病房中葉景淮和帝梓楠。
秦江和肖楠塵倒是不在了,不知道在她的病房還是離開了,反正就是給他們騰出來了,兩個人的私人空間。
安暖看了一眼,看著帝梓楠非常溫柔的在幫葉景淮上葉景淮手背上的藥,一邊上藥,還會靠到他手背上,幫她吹一下。
忠叔在外麵也看到了。
他歎了口氣,想要主動扶著夫人離開那一刻。
安暖已經轉身離開了。
在她的臉上,已經看不出來任何情緒了。
安暖回到了病床上。
剛躺下不久,醫務人員進來,來給她輸液。
保鏢上前想要桎梏著她。
安暖說,“不用了,我不會掙紮。”
明知道反抗不了,她何必讓自己受苦。
保鏢互相看了眼對方,不知所措。
忠叔說了句,保鏢才聽從的稍微退開了幾步。
醫務人員給安暖紮針。
留置針安暖不喜歡,所以每次都要輸液都要紮一次。
白皙的手背上,密密麻麻都是針孔的痕跡,安暖又是那種一碰就容易淤青的體質,現在整個手背,看上去青腫了一片,有些恐怖。
醫務人員認真的在尋找可以紮針的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