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
除了原則上的事情安暖解決不了,其他事情她都能解決。
他隻是想要彌補一點,讓他心裡能夠好受一些。
講真。
在秦江說讓他要來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他是理解的,但心裡還是不忍的。
不管是安暖,還是對夏家,他都會有些私人情感在裡麵。
隻希望,他能夠讓傷害降到最低。
“那我掛斷電話了。”
“好。”安暖應了一聲。
自己也放下了手機。
放下手機後,臉上的笑容一並消失了。
她在想,她要怎麼告訴她父母,她被離婚了,他們家的家產還被收購了。
安暖也沒讓自己惆悵太久。
她從沙發上站起來。
忠叔真的是一秒鐘都不移開的一直看著她,就怕她自尋短路。
安暖覺得忠叔還挺好笑的。
她要死,早就死了。
在葉景淮和她離婚還囚禁她在此時就選擇死了。
何必要遭受不停的傷害等到現在。
她說,“忠叔,剛剛肖楠塵打電話說我可以出門了,你幫我問問你家少爺,我現在可以出去了嗎?”
“好的夫人。”忠叔連忙答應著。
還有些激動。
他都很怕每天把夫人關在這裡,關出什麼毛病了,比如抑鬱症什麼的。
想都不敢想。
忠叔給葉景淮打了電話。
葉景淮交代了些事情。
忠叔興奮的走到安暖麵前,“夫人,您現在隨時都可以出門了,隻是為了安全起見,少爺會安排人陪同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