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淵回來了。
安暖也看到了。
裝作和君明澈什麼都沒說,自若的吃著自己的那份晚餐。
“不行了不行了,頭暈得要命。”葉子淵一回到位置上,就裝作很迷糊的樣子,“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走不了了。”
“說笑了。哈利哪裡才這麼點酒量。”君明澈親自給葉子淵倒了一滿杯,“再說了,走不了就留下來住一晚,我這麼大個君家,還不能讓你睡下?”
葉子淵忍不住笑了笑,“你可說笑了,能住在君家我當然是榮幸之至。我就是怕打擾......”
“怕打擾還讓你來做什麼。”君明澈舉起酒杯,“好不容易我們聚一次,就得不醉不歸才行。”
葉子淵表現得有些為難。
三兩次推拒後,又還是和君明澈喝了起來。
安暖淡淡的看著兩個人。
所以君明澈口上說不答應,行動上卻老實得很。
這不是,就在灌醉葉子淵嗎?!
葉子淵也聰明。
就是安暖的一個若有若無的眼神,他就懂了她的意思。
難怪葉景淮總說葉子淵更適合繼承人。
這個男人,想來真的不簡單。
在察言觀色上,可謂登峰造極。
不一會兒。
葉子淵就趴餐桌上。
嘴裡還嚷嚷著,“我還能喝,能喝......”
安暖看著葉子淵的模樣,轉頭對著君明澈,“他醉了。”
君明澈沒正麵回答安暖。
麵子上大概也有些掛不住。
畢竟到最後,他還是如了安暖的願!
這打臉,打得有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