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諷刺無比的說道,“舍得接我電話了?”
“對於無關緊要的人,我一向不想浪費時間。”
“安暖,你知道你這般伶牙俐齒,真的很不討男人喜歡嗎?”顧言晟冷冷的說道。
“討不討你喜歡,對我而言真的不重要,隻要葉景淮喜歡就行了。”
“葉景淮?”顧言晟笑得更加諷刺了,“被發配邊疆的人,你以為他還能給你什麼幫助?!你這次輸得這麼慘,我捉摸著他可能連個電話都沒有給你打!”
安暖臉色明顯有些微變。
接顧言晟的電話,真的是在侮辱自己。
“怎麼,你監視葉景淮了?”安暖突然問,就是一針見血。
那一刻讓顧言晟的臉色都變了。
顯然是被安暖說準了。
“猜的而已。”顧言晟否認,“畢竟像你這種女人,一天兩天還是新鮮的,時間久了,就真的乏味得很。”
“你得到過我嗎?”安暖問。
顧言晟臉色一沉。
“沒得到過我,你到底有什麼字給說我乏味得很。”安暖諷刺,“顧言晟你知道你現在這樣,像極了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嗎?!”
“安暖,你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是不是?騙得了彆人騙不了自己。”安暖篤定。
倒不是她真的覺得顧言晟會喜歡她。
但是以她對顧言晟的了解,顧言晟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得不到。
越是得不到的東西,他就越想要得到。
接受不了任何失敗。
覺得可以把所有人都踩在腳下!
自持清高自以為是狂妄自大到令人發指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