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了這尊大佛,她還要上班的。
她踮腳,把領導係在了葉景淮的脖子上。
動作,很熟練。
因為曾經,給顧言晟做過。
經常做。
但凡顧言晟參加什麼重要場合,都會讓她幫我係領導,還說,這樣就算她不在他的身邊,他看著領帶,就會覺得溫暖,就會想到早點回家。
事實上。
轉身,他對她說過的話,就成了屁話。
轉身,就去了睡在了另外女人的床上。
把她用心打好的領帶,毫不留情的,丟棄。
“想起了誰?”葉景淮眼眸緊緊的看著她。
她突然的沉默和臉上的情緒,被他完完全全的看著眼裡。
安暖回神,她淡笑了一下。
現在對顧言晟已經不會再動怒了。
為那種人。
不值得。
她回答,“一個賤人。”
“顧言晟?”葉景淮用的問句,口吻卻是,肯定句。
安暖淡淡的點了點頭。
也沒什麼需要去隱瞞的。
曾經她確實在顧言晟身上,栽得很慘!
“你曾經也這麼伺候過他?”葉景淮問。
口吻中聽不到任何情緒。
安暖係好,看著自己的傑作,說道,“過程不會是你想要知道的。”
“我想也是。”
然後就絕口不提了。
總覺得。
葉景淮好在也在故意回避,她和顧言晟的過往。
他把西裝外套遞給安暖。
這次連要求都沒提,就一個動作,安暖就知道他要什麼了。
她接過葉景淮的西裝外套,伺候著他穿上。
然後看著他站在落地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