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說得還不清楚嗎?昨晚上折騰了很晚,她現在還在睡覺。顧大少這麼不會體貼女人,難怪,安暖對你一點留戀都沒有。”葉景淮的毒舌,真的可以氣死人。
“你在得意什麼?!”顧言晟咬牙切齒,“彆以為我不知道,安暖在床上有多無趣。像她這種女人,就跟屍體一樣,你能得到什麼快樂?!怎麼,葉三少是吃多了山珍海味,想嘗嘗粗茶淡飯了?!你要知道,粗茶淡飯一時會覺得新鮮,久了就會,苦澀無味。”
“顧言晟,我覺得你對自己的認知還是不夠。”葉景淮不緩不急的聲音,明顯和對麵的男人不同。
“你什麼意思!”
“你難道還不明白,你現在是被安暖甩了嗎?你表現出對安暖的不屑,隻能證明你更低端,挽回不了你被拋棄的形象!”
“葉景淮!”
“還有。”葉景淮直接打斷顧言晟的話,“女人在床上的表現,是取決於一個男人的技術。顧大少不行,不代表,其他男人不行。安暖在床上有多美妙,我相信顧大少這輩子都是嘗不到的。”
“你少在這裡騙我!”
“你信不信,對我而言也不重要。我就是告訴顧大少一聲,我縱橫女人這麼多,沒有誰比安暖在床上更好,她就是個寶藏。”
顧言晟氣得整張臉都扭曲了。
他緊握著手機,手指都在發抖。
氣得發抖。
他現在真的恨不得殺了葉景淮,恨不得殺了安暖。
這兩個人,真的讓他丟儘了顏麵。
特彆是今天的新聞,鋪天蓋地的新聞,在讚揚安暖的同時,把他諷刺得一文不值。
他今天給她打電話,也是想要主動給安暖示好。
就是。
忍著惡氣,想要重新把安暖騙回到自己手上。
就算偏不回,他給安暖和葉景淮製造矛盾也好。
反正。
他得不到的女人,誰都不要得到。
反正。
越是優秀的女人,越是,不能讓任何男人得到。
任何男人得到了,都是對他的威脅。
卻沒想到。
電話是葉景淮接的。
還在暗示他,昨晚上他們很瘋狂。
這麼多年。
他和安暖交往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