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慶眼中暗芒劃過,一副驚奇的模樣道︰“莫非大將軍還不知?也是,將軍一直奉旨思過,想來不知外頭發生了何事。這謀害皇嗣的幕後主使,另有其人,像是,像是……”
他仿佛忘記了,看向大壯,詢問道︰“像是誰來著?”
大壯上前一步道︰“總管,這還不可知,聽說操縱這些事的是一個奴才,常出入貴妃娘娘的華慶殿中,哪日什麼時辰去的華慶殿一清二楚去,具體是為何事,奴才也不知,至於有無幕後主使,如今還無定論,可不敢說。”
“哦,的確還不知……”張慶恍然大悟,轉頭道︰“大將軍莫急,此案復雜,還未審完,得珍妃口供後,爺第一時間便放了德妃娘娘,至於有無幕後主使,想來很快便能水落石出,稍安勿躁。”
他端起茶盞,笑著敬了敬︰“不談這些,還是喝茶,喝茶!大將軍這兒的茶真是不錯,滿口甘香,托大將軍的福咯。”說著一臉享受地喝了起來。
徐虎虎目精光一閃,客氣道︰“這是萬歲爺賜的茶葉,若說托福,那是托萬歲爺的福啊。”
他垂眸端起茶盞喝了起來,心中細細思量這番話的深意。
萬歲爺派過來的人,從不說廢話,何況是張慶這樣的人精。
這幾句話透露了些細節,隻說沒有定論,卻句句意有所指。
他心中確定了,裡頭有薛平手筆。
兩人喝著茶,閒談地十分開懷愉悅。
大壯中途離開了一會兒,不一會兒又回來了,對張慶耳語了幾句。
張慶放下茶盞,一拍大腿︰“哎喲,咱家都給忘了。”
他起身告罪道︰“大將軍,萬歲爺十分關切你的身體,特派了褚院正來替你診治診治,咱家方才與大將軍聊得高興,把這事都給忘了,讓大將軍拖著病軀與咱家喝茶,實在罪過罪過。”
徐虎徹底愣住了,這話……他什麼時候病了?
饒是他反應再快,這話一出,也要跟不上節奏了。
不等他反應過來,張慶衝著大壯道︰“快快請褚院正進來,替大將軍診治一二。”
他們出宮時候,褚院正不當值,他喝茶喝到現在,就是為了等人來。
“是。”大壯應了一聲,腳步匆匆而去。
等大壯出去後,張慶又長籲短嘆,對徐虎拱手賠罪,絮絮叨叨說萬歲爺知道他底下的人不好管教,這些年勞心勞力的,十分辛苦,又德妃娘娘受人冤屈,別急出病來。
他看著徐虎滿麵紅光的臉道,睜眼說瞎話道,瞧大將軍這氣色,實在太差了,著急上火都上了頭,這人啊,焦慮難安時,心肝脾肺腎便容易出問題,可得好好看看,莫等晚了再看,都遲了。
在徐虎怔愣之間,張慶將話給說齊活了,一句都沒讓插嘴,說得嚴重得,仿佛得了不治之癥一般。
一群武將浩浩蕩蕩打外頭進來,恰巧聽見了這幾句話,頓時急紅眼了,紛紛衝進垂花廳,人未到,聲先至,大聲嚷嚷是不是被趙忠和薛貴妃那狗娘養的氣壞的。
有人提醒,說薛貴妃狗娘養恐怕大不敬,這群人頓時嚷嚷改口,改說薛平是狗娘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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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瑟瑟抖︰小主們,碼字雞想除夕那天(1月31日)休息一天,學學生產隊的驢,躺倒吃把草(/w‧\*),可憐可憐碼字**,它毛發都禿了,正在激光治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