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煉製出來讓我和在坐的諸位長長見識啊?”
“你敢嗎?”
說著,武問天一抖手中的生死文書。
坐在袁天清身後的一位白衣少年,不禁眉頭微皺,他是藥王穀的少穀主曾洪濤。
這次藥王穀並不是派他來參加醫道大會比試的,他此行的目的,隻是觀摩而已。
並且,曾洪濤也有自知之明,以他在丹道上的造詣,根本不是武問天的對手。
因此,藥王穀也沒必要丟人顯眼。
隻不過,藥王穀與醫宗之間交情莫逆,曾洪濤也不免擔心武問天有失,這才壓低了聲音衝袁天青道:
“袁老,萬一那個姓蕭的真能煉製出玄丹級彆的丹藥來,武師兄豈不是要……”
說到這,曾洪濤也不敢再說下去了。
當著上千人的麵,即使藥王穀有心保下武問天,也回天乏術啊。
何況,這還是武問天逼著人家簽下的生死狀。
“少穀主隻管放心,彆說他一個二十幾歲的黃口小兒,即使是老夫參悟丹道數十載,也未能觸及玄丹的門徑啊。”
“雖說我醫宗也有許多玄丹品級的丹方,但想煉製玄丹,可不是有丹方就行的,無論是火候,還是對靈氣的把控,都需要達到一個至臻的境界才行。”
“我就不相信,蕭北此子,還能強過老夫不成?”
袁天青信心十足的開口道。
聽到這話,曾洪濤也暗自點了下頭。
正如袁天青所說,哪怕煉製最下品的玄丹,也需要對丹道有著極深的造詣才行!
蕭北才多大?
看樣子,不過是自己的同齡人而已。
如果連蕭北都能煉製出玄丹來,那自己的老爹和一眾藥王穀的長老們,一大把年紀豈不是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隻有坐在蕭北身邊的齊老和周老二人笑而不語。
蕭北的手段,他們昨天晚上就已經見識過了。
而且靈玄丹雖然不算玄丹中的極品,但也絕對不是下品的玄丹可比。
在彆人看來,武問天是在咄咄逼人,但在他們二人眼中,卻是主動往槍口上撞啊。
“既然你非要求死,那我就滿了你的願望。”
蕭北微微一笑,邁步走下了台階,來到武問天的近前,接過那份生死狀,直接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姓蕭的,當著上千人的麵,即使是武盟也保不住你了。”
說完,武問天直接將手中的生死狀高高的舉過了頭頂,衝在場的眾人大聲開口道:“各位!”
“我武問天今日要與這位姓蕭的朋友,比試丹道,賭注就是我二人的性命,如果我武問天輸了,甘願自裁於諸位麵前!”
“如果蕭兄輸了,也請武盟的二位前輩,不要插手我等小輩之間的賭約!”
唰!
無數道目光,幾乎同時射向了看台上的齊老和周老。
“放心,隻要蕭先生同意,我武盟絕不乾涉!不過,老朽也要警告醫宗,黑紙白字,誰敢抵賴,不需要蕭先生動手,我武盟自會代蕭先生完成賭約。”
周老說著,目光凜冽的看向了對麵的醫宗大長老袁天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