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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北皺眉看了一眼迎麵走來的中年男子,眉頭微微皺起,冷聲道:“你們來的好巧啊。”
“剛才他動手打女人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們多管閒事呢?”
中年男子聞言,臉色微微一變,蹙眉道:
“這位先生,實在不好意思,客人之間的爭執,我們無權過問,但是,損壞了我們店裡的東西,就不能不過問了。”
顯然,中年男子的這個借口十分牽強。
蕭北哼笑一聲,低睨著地上的陳柄忠,冷聲道:
“你放心,這裡的一切損失,都會有人賠嘗的,對吧?”
陳柄忠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咬牙切齒的道:
“小子,你敢不敢讓我打個電話,老子一個電話,就能要了你的小命,你信嗎?”
蕭北淡淡的點了下頭道:
“叫人?好啊,我倒是想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能量。”
說完,蕭北抬起腳來,一把將陳柄忠從地上拎了起來。
陳柄忠死命的推開蕭北,用衣袖擦去了臉上的血水,眼神中滿是憤恨的道:“小子,有種的你彆走,我會讓你知道這個世界有多麼殘酷!”
“是嗎?我趕時間,麻煩你快點。”
蕭北看了一眼手表,冷聲開口道。
顧若雪有些擔憂的來到蕭北近前道:
“蕭北,要不然我們還是走吧,為了他這種人惹麻煩,不值得。”
蕭北輕輕拍了拍顧若雪的小手,微微搖了搖頭,示意她不必在意。
陳柄忠冷冷一笑,掏出電話道:
“小子,我看你還能狂到幾時,就憑你個小癟三也敢跟我叫板,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
說著,陳柄忠就掏出電話打了過去,時間不大,對麵便接起了電話。
隻見陳柄忠衝著電話怒吼了一聲道:“我限你五分鐘,馬上趕到星月樓!記住,多帶點人手過來!”
蕭北冷笑了一聲,掏出電話發了一條短信出去,隨後便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看向了陳柄忠。
像陳柄忠這種人,必須得讓他有所畏懼才行,不然,就算今天他不報複,也難保日後不對顧若雪不利。
“小子,就你這副德行,還學人打電話叫人?真是笑死我了,你就老老實實的等死吧!”
陳柄忠收回電話,咬牙切齒的說道。
“誰死現在還不好說。”
蕭北淡然的開口道。
換作之前的蕭北,也許根本不會這樣,但和蘇婉離婚之後,讓蕭北明白了一個道理,有些人,你越是低調,他反而越覺得你好欺負。
你不與人爭,他反而認為是你無能!
既然如此,那蕭北又何必跟陳柄忠這種人客氣?
短短幾分鐘之後,星月樓的大門口便傳來了一陣急促的刹車聲。
從十幾輛麵包車裡,跳下來幾十個穿著保安製服的年輕男子,為首那個二十八九歲的年輕男子,手裡拎著一根警棍,囂張至極的衝進門來。
“誰特麼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得罪我們陳總?”
說話間,他身後幾十個穿著保安製服的人,也都紛紛衝了進來。
不少正在吃飯的食客,看到眼前這一幕,也都很識趣的躲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