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理論來說，那些精神力的確不可能在消逝之前擊潰奇跡建築的防護，從而對內部的使徒和追隨者們進行殺傷，但……

但自從和人類這個族群接觸，並且與之交戰過之後，星辰使徒才發現自己以往很多經驗性的東西都得到了顛覆，人類這個族群和以前見過的很多文明都不同。

如果真的要按照理論而言，那麼人類文明根本不該誕生李天然這樣一個異類；曾經的人類防線也不該能夠擋住兩名使徒的進攻；天空使徒不應該被文明程度低於自己的生物所殺；人類也不應該能夠完成這數量龐大的精神串聯！

至今為止，人類已經做出了太多超越理論的事。

這讓星辰使徒感到極度不安。

誰知道這一次的精神串聯，會不會再次超越理論，直接漫入奇跡建築內部，將它們全部殺死？

畢竟李天然身邊還有一個大地使徒，她是整個藍星上對精神力量運用最強大、最熟練的生物，說不定在她的指導下，人類真的能夠開出發擁有如此詭異力量的精神力呢？

“該死的東西……”星辰使徒咬牙，它的目光中泛起猩紅的光芒：“當初智人族衰弱的時候，我們就該親自出動，將它們一族全部殺光滅儘！”

星辰使徒將內心的恐懼逐漸轉變為對大地使徒的痛恨，它很清楚，精神串聯的方法一定是她教給人類的。

“從她的種種表現來看，她應該不可能再回到我們之中了！”海洋使徒沉聲道：“這次之後，我們要考慮該將她也視為我們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