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下攻擊的時間也就一點幾秒吧?
你一點幾秒能按shift+回車,然後打出一行標準的英文再特麼發送出來?
這還是個人?
盲僧交閃了。
他被紅buff黏住,一時間無法貼到牆壁上,被逼無奈隻能繼續向野區深入。
“First son。”
當這句話從公屏彈出時,獅子狗交閃到石頭人正對著的草叢,落入草叢後一秒都不耽擱飛身再跳躍到盲僧的身上。
平A接Q,滿星殘暴值的E技能掛在盲僧身上,盲僧頓時僵硬在原地。
緊接著安燦河就看到這個獅子狗在殘血的自己麵前抽搐了兩下,一邊抽搐一邊向之前閃現進去的那個草裡挪動。
噗!
安燦河快吐了。
當獅子狗再次跳出來將他擊殺時,他莫名的感覺自己心態好像爆裂了一樣。
他是個老選手啊!
而且從兩年之前開始,他就處於混吃等死的狀態了。
隨便找一個願意給錢的俱樂部,安安心心混混日子,總比回到社會上當一個盲流子強。
再說他狀態也還可以,怎麼說也是個韓服大師呢。
比賽開始前,安燦河打心眼裡瞧不上這支據說是臨時拚湊上來的CN隊伍。
BP開始前發表出那種言論,是因為安燦河心裡有根刺。
他記得在S2自己剛剛踏足職業圈的時候,韓國這邊舉辦了一屆叫龍虎杯的杯賽。
然後他被一支來自於CN的隊伍虐待過。
從那之後,他開始奮發圖強,打算去世界賽上把場子找回來。
可惜的是,擊敗他的那支隊伍去了世界賽,他沒去成。
人生最悲催的事兒莫過於此。
六年多了。
他終於在線下賽事上又見到了CN的玩家。
終於有了報仇的機會了……
可這結果卻……
眼前的屏幕變得黑白。
安燦河臉色越來越難看,積壓了許久的憋屈本應在這場比賽釋放,結果就在他準備釋放的時候邱侃在他的頭頂坐下,對著他的臉噗了一聲。
安燦河以為自己實力肯定比對麵打野強,他賭錯了。
就好像他賭自己臉前即將麵對到的是一個屁一樣,結果不是。
“咳咳,收斂點,我怕我們走不出會場。”
李維看到盲僧死亡的一幕都感覺到心酸。
真就不當人似得折磨唄。
換做是正常的職業選手,麵對眼前的殘血還不得趕緊收了,生怕對方逃跑?
可邱侃這波乾啥了。
明明從草叢裡跳過去一個普通Q一個滿殘暴值的Q這盲僧就被秒了。
他偏要一個Q一個滿殘暴值的E將盲僧定住,留他那麼一丟丟的血量。
然後再走進草叢羞辱他。
偏偏盲僧還跑不了,飾品眼位的充能時間就注定他在當前時間節點身上之有一個眼。
剛才見麵第一次逃跑的時候還給用了。
有W,沒有眼。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折磨致死,又無可奈何。
哦,邱侃還認他當了自己的大兒子。
這誰……頂得住啊。
黑白屏幕,送出雙buff的安燦河回去泡溫泉了。
這期間他一聲沒坑。
坐在他身邊的GRY中單能感覺到安燦河體內正有著一股龐大的力量律動。
“西八……他……他……”
安燦河終於發出了低吼聲。
聽起來,他好像在醞釀狠話,準備措詞。
“原來他要找的兒子不是我,是你……”
薑成泰弱弱的說道。
說完後,他感受到了四縷整齊劃一的目光。
特彆是安燦河,臉色漲得通紅,好像被喉嚨間的一口痰給噎住了。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他先找你……不對不對,他可能是先想我,結果你自己走到他臉上了……哎也不對……”
薑成泰有點語無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