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漢克達副總理委婉的提醒了樂晨,言道雖然進行心靈洗禮的貴族子弟被允許攜帶一二名助手或者保鏢,但這通常是減分項,而且,根據以往的記錄,帶了助手或者保鏢進行曆練的貴族子弟,最終評分不合格率為八成,所以近些年,已經很少會有貴族子弟進行心靈曆練時借助外力。
樂晨自有打算,也便假裝沒聽明白漢克達言外之意。
既然來扶危解困,那自然便要認認真真多貢獻些力量,跑腿打雜誰都能做,但既然救助站缺少法律專業人士,他稍儘綿薄之力便是。
短期培訓期間,淑芝一直在研讀水塔星各部族的法律,樂晨也沒有閒著,也靜下心研究了一番帝國法律及水塔星法律,他有光腦輔助,真用心鑽研的話,熟悉基本法律業務還是沒問題的。
十九號救助站的住宿條件也很艱苦,雖然院落倒是乾淨整潔,但夏日夜晚,木樓中蚊蟲甚多,又礙於帝國和水塔星法律,隻能使用本地藥劑驅蟲,那是一種熬製後曬成麵餅似的藥草,點燃後確實對蚊蟲有奇效,但氣味極為難聞,嗆得淑芝根本睡不著。
在福利局報名時淑芝便申報為樂晨的妻子,所以在十九號救助站,樂晨和淑芝被安排住進木樓二層同一個宿舍,而整個二層,卻要用同一個洗漱間。
煙霧繚繞中,淑芝不時輕咳。
房間極小,兩張單人床,一桌一椅而已。
方才淑芝去洗漱間轉了圈,彆說洗澡了,怕是廁所都沒上就回轉,現今和衣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明顯睡不著。
樂晨靜靜坐著,他散去了原力,現今也和普通人一般,但是,他身體終究已經異於常人,雖也覺得悶熱,但想來難以體會淑芝現在的感受。
看著淑芝小身子在旁側床上翻過來調過去,樂晨想了想,手一拂,一道玉佩憑空出現,掛在了宿舍門匾上,清新氣息立時撲麵而來,嫋嫋冒著白煙的藥草也隨之熄滅,室內景物漸漸變幻,空間越來越大,硬板床變成了華麗軟臥,桌椅變成了沙發茶幾,又漸漸在旁側牆壁上,慢慢出現了一扇木製拉門。
“啊”一聲,淑芝一驚坐起。
樂晨就笑著指了指那木門,說道:“裡麵是洗漱間,去衝個澡解解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