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慶功宴廳中。
耶律鴻飛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收拾得妥妥當當的場地。
包括烏雅圖蘭托,此時亦是一臉平靜與平和。
整出風浪的徐直亦風輕雲淡,彷佛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這兩人扯皮到底是事成了?
還是事沒成?
他腦袋中有著一些小猜測。
但圖蘭托此時沒賴在地上碰瓷真是太好了,此時北疆就沒那麼丟人了。
頂層人物碰瓷,那是有所圖。
這不僅涉及葉芙琳嫁人,更是涉及一位潛力最強的大宗師高手。
徐直能突入遺民軍團中,還能輕鬆自如撤退,遠沒圖蘭托狼狽,這份戰力值得圖蘭托碰瓷。
若是丟些臉皮便能為北疆皇室綁來一個大宗師高手,那便是大掙。
待得後人評價之時,也有著禮賢之名。
不僅是圖蘭托,便是以往諸多君王也不例外,做這些沒臉沒皮的事情都非常拿手。
一般人壓根頂不住這種架勢。
耶律鴻飛一度懷疑自己會撞破圖蘭托的好事,心下有著幾分忐忑。
但西流國不僅是急報,還有阿蜜莉雅這個大宗師前來。
他們即便是想攔也攔不住。
這婆娘不僅是個大嘴巴,有時候還是先動手後動嘴的性子。
“圖蘭托陛下,見到你真是太好了”阿蜜莉雅急道。
“我不太好。”
圖蘭托抿了抿嘴,板著臉回了一句。
他都不用腦子猜,阿蜜莉雅找他準沒好事情。
剛剛已經賠進去一個女兒了,如今阿蜜莉雅還想找他賠點什麼?
“哎呀,大家都很不好,這時候誰也沒法好,我跟你說呀,我們西流國發生大事了呀……”
阿蜜莉雅也沒細想圖蘭托的話,隨意找個地方坐下,扯開嗓子囔囔了起來。
圖蘭托本是一臉勝券在握並不在乎的神態,但隨著阿蜜莉雅敘說,神情亦漸漸凝重了起來。
“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情?”圖蘭托驚道。
在阿蜜莉雅的敘說中,他才覺察到事情的嚴重性,那是遠比他此前想象更糟糕的事情。
“就是呀,他們跟洗了腦子一樣,和那些遺民沒有了區彆”阿蜜莉雅囔囔道。
遺民軍團打擊西流國,伴隨著征戰,也伴隨著諸多軍團的不斷後撤。
這其中又有諸多西流國國民不斷跟隨。
有些人撤出了,有些人則難以跟上節奏。
而更麻煩的是諸州淪陷得太快。
當主力軍團覆滅,以往諸多西流國國民頓時被遺民們統治。
在一些探討中,最差的情況便是這些國民被遺民擊殺,而次之則是被囚禁。
這些下場的選擇項並不多。
即便是西流國議會高層都有著心理上的準備。
但隨著時間的過去,戰爭的不斷進展,他們發現了更為可怕的事情。
西流國的國民一個個像是被洗腦了一般,沉迷於吟唱和崇拜,難以清醒。
甚至有人加入了遺民軍團,甘願成為炮灰。
而更多人則是源源不斷進入傳送門,走向遺跡中。
“怎麼可能有這種大範圍的蠱惑能力?”圖蘭托奇道。
阿蜜莉雅的話倒是讓徐直想起了和平之鐘,也有伊梅利亞.夜港的魅惑能力。
這是能改變一個國度,甚至一片大陸形勢的寶物和能力。
隻是不知道遺民軍團又是何種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