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這是一屆特殊的四國交流賽。
東嶽和南澳扯皮到動了肝火。
南澳連連的失利,又有雙方邊境不斷的摩擦,更有民意洶湧,各種排斥叢生。
與以往東嶽常規的舉辦地不同。
這一屆交流賽更換了場所,開始遷移到滇南。
雲嶺市和鐵嶺市中間的隔離帶上,無數隔離板豎立,更有層層軍士把守。
有人將這種場地更換解讀於這屆交流賽會引發不可控事故,需要避免波及到東嶽中心,才最終遠離了京都。
更有人認為滇南行省依舊有邢煌的軍團駐紮,調派軍械方便。
場地的極遠之處,就增添了一台巨型電漿炮,一台巨型電磁炮。
這是能威脅到大宗師們的現代武器。
一旦引發難以控製的騷亂,操縱大炮的槍械係大修煉者們便會用最快的速度啟用這種戰爭設備。
這一屆的四國交流賽顯然並非善地。
不少選手明哲保身,並沒有前來。
不僅僅是大師戰場次,便是專家組,高級修煉者組,基礎修煉者組也是如此。
參與者中,以東嶽和南澳人占了大多數。
往昔同樣數量的北疆人和西流國人則是大幅度減少,而瀛國,摩揭陀國等選手更是稀少,部分湊數型選手一個也沒見著。
選手如此,觀戰者更是如此。
往昔攜帶後輩來觀看比賽,增添經驗,但在今年,隻有某些有自信的大修煉者才來到場地中。
而東嶽和南澳已經啟動了戰備令,諸多大修煉者更是穿插在軍營中,做著戰爭預備。
相較於往年,今年的交流賽顯得冷清了一些。
伴隨著鐘聲,徐直快速走出包廂。
他冷冷的對著晴川赤子哼上一聲,這才轉身而走。
“呸!”
晴川赤子同樣臉紅耳赤的吐了一口,帶著摩莉爾揮袖而去。
徐直往左,晴川赤子向右。
而兩人的目的地也有著不同。
徐直如今入座了幕後廳位。
此時的信息中心人並不多,但來者都是諸國的大人物。
燕行俠、燕玄空、皇普圖鎮守三處新行省,此時東嶽大宗師出陣的司徒玄空,便是宋仲愷也親至了這處地點。
與聞人未央罵戰了許久,他這位正主顯然會出來。
“我在外調度會更合適!”
第一次入座到幕後廳中,盧勝安顯然有著不適。
作為一位宗師,進入到這滿滿都是大宗師的地盤,他的心境與徐直當初並無區彆。
在外的頂尖宗師,在這兒就是最差的修煉者。
即便徐直也沒有例外。
在諸多大宗師麵前,東嶽的宗師第一也拿不出手。
“如果你想避免這場戰爭,更應該勸阻的是聞人魁首,你應該來一來這處場合”徐直低聲回應道。
“他若戰,我們東嶽豈能懼,沒有步步退讓的道理”盧勝安咬牙道。
“咦?”
徐直輕聲,臉色稍顯怪異。
“如今箭在弦上,我無力勸阻,但也不會拖後腿”盧勝安沉聲道:“這是國勢之爭,退無可退。”
徐直看著盧勝安,一時若有所思。
心中雖有著不甘,但臨到頭上,盧勝安亦開始調轉著念頭。
這種操作甚至包括了他狠手鎮壓國內,避免後方失火。
隻是徐直對盧勝安身份成疑,一時並未深入多想,待到此時才明了一些。
“在諸多的選擇中,最差的情況也隻是唯有一死而已。”
徐直拍拍盧勝安的肩膀。
似乎能感受到盧勝安那萬千的矛盾情緒。
“唯有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