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在針對苦教的行動中,隻有南澳才不會被苦教所懷疑。
西流國不可靠,北疆可靠但會引發苦教的戒心,對行動無益。
而南澳則為東嶽目前主要防備的國度,對外界而言,這幾乎是不可能合作的對象。
隻有在不可能之中,苦教才可能會摻和進來。
“若要解決苦教的困惑,你隻能求我”聞人未央道。
“說的沒錯”徐直坦然道。
“我拿到的太少,承擔的風險也過大,幫你們乾活具備大風險不說,還要添四個聯盟國進去,這不是誠懇合作的態度。”
“所以我們會有私下的協議,即便贏下南澳四國,我們也會放棄接收。”
“還不夠。”
黑龍揚起了頭顱,露出思考的目光。
對東嶽來說,這是一場百無一害的行動。
但對南澳來說,這種行動並不算有利。
若下一屆依舊與東嶽相賭,以燕家這種底蘊,他們很可能會繼續浪費兩年。
而聞人西也難再等幾個兩年。
聞人西已經四十二歲,參加完下一屆四國交流賽,聞人西便要退役了。
四十六歲是參與四國交流賽的門檻。
而等下下屆,聞人西的年歲正好超標了幾個月。
平常或許不會追究這種情況,多幾個月少幾個月的問題不大,但若涉及賭國運,沒人會讓聞人西上場。
他們必須對外和平擴張,而不是一直綁在東嶽身上。
在南澳糾集了九位大宗師齊齊商議之後,南澳已經決定向西流國取地了。
此時若與東嶽合作,難度無疑會很大。
這是個人利益和國度利益之間的選擇。
聞人未央願意和徐直合作,但又不能和徐直合作。
徐直的籌碼太過於輕巧,‘咆哮’龍符不足以滿足他的需求。
這是一場徒勞無功的合作。
即便他願意出手擊殺苦教的大宗師,其他人是否甘願,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有限的力量注定難以進行完全的擊殺。
“我要圖麼,斯加德,加爾特回歸,我也要滇南行省,隻有這樣,我才能說服其他人。”
“您覺得,以我的地位能幫您達成這種目的嗎?”徐直笑道。
一個擋箭牌的作用還是有的,不僅能讓他安全,也能讓他推卸掉聞人未央這種不著邊際的想法。
吞到東嶽肚子裡的東西沒可能吐出來。
更不可能還多拿一處行省給南澳。
“若苦教有三位大宗師,這種代價完全值得”聞人未央沉聲道:“司徒玄空終究會老,他能克製我,並不代表著他能克製其他人。”
“這種代價太高”徐直搖頭道。
“但你們沒有時間了”聞人未央道:“你們與南澳合作,引出他們的機會隻有這麼一次。”
南澳爭奪地盤的時間不多了,但東嶽能掃滅苦教的機會也很少。
雙方都缺乏足夠的時間來緩衝。
“所以我們才需要誠懇合作,而不是漫天要價”徐直點頭道。
“你需要加碼,至少能拿得出手的加碼”聞人未央道:“最差也需要有《乾坤一元氣》、《大勢劍法》、《雲龍九現》的原本。”
司徒家的練氣術便是《乾坤一元氣》,而《大勢劍法》則是司徒玄空賴以成名的劍術,至於《雲龍九現》則是司徒玄空雄踞一方極為難纏的資本之一。
“您又在漫天要價了”徐直笑道。
“你這態度也不像誠懇合作的樣子”聞人未央道。
“若我清楚南澳的跳跳災害的原因,助南澳慢慢恢複正常呢?”
“什麼!”
聞人未央昂你頭,極為認真的注視著徐直,試圖從徐直身上看出一點點撒謊的痕跡。
但他迎接的是坦然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