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這一屆的四國交流賽創造了數個焦點。
一則是巨大的賭注,涉及東嶽和南澳之爭。
東嶽人買一送一,冠亞軍齊占,直接送南澳出局,強勢到難以抵擋。
一則是四國交流賽結束時發生了實戰,季軍聞人西強行挑戰冠軍顧雨兮,導致重創。
往年少有發生這種線上鬥完立刻開戰的線下賽。
聞人西的不服,讓不少人開始探討機器模擬頂級大師的一些缺陷。
這些機器對頂尖水準大師的壓製似乎更多。
徐直兩年前強到捅壞機器的事跡亦被人拿出來消費了一番。
而最後一個焦點,這一屆四國交流賽的大師組冠亞軍,在南澳神山聯盟的四國交流賽現場齊齊晉升宗師。
一切彷佛是水到渠成,兩人成就宗師顯得輕鬆隨意。
晉升宗師是件好事。
但冠亞軍齊齊邁入更高的層次,也讓兩年後的四國交流賽顯得撲朔迷離。
誰將是下一屆的第一。
東嶽和南澳之爭該如何走。
不管南澳人如何不服氣,這一屆已經定局。
作為雙方的賭資,圖麼聯盟國並入了東嶽的地圖。
一天之間,這個國度已經換成了另外一幅景象。
內亂和暴動叢生,有原有的軍團開始鎮壓,更有東嶽的滇南軍團越過邢煌,駛入原圖麼聯盟國境內。
“我現在屬於東嶽國籍,還算是南澳國籍?”
李多凰看著屬於自己的銘牌。
‘東嶽圖麼行省主管’
這是一個有權利,但權利又並非特彆大的職位。
行省主管遠不如魁首那樣輕鬆隨意。
圖麼行省新任的巡查司少府燕瑾柏與她職權便是同階。
甚至於她還要接受巡查司的鉗製,難於光明正大的撈油水。
而原有的諸多軍團被直接打散,遣散,諸多願意駐留在這片土地的修煉者一一開始登記注冊。
也有部分不喜被東嶽管轄的人開始了遷移,遷向其他聯盟國。
東嶽分出心思花費精力管轄圖麼行省之時,南澳人也因為這種人口遷徙帶來的壓力顯得很難受。
“你若是有心入籍東嶽,我可以讓你脫離這種臨時的身份”徐直笑道。
圖麼聯盟國並入到東嶽,但東嶽和南澳的爭鬥遠沒有進入到定局的時刻。
對東嶽來說,一切隻是穩定圖麼行省,遠談不上經濟建設,文化發展等。
一切都顯得有點臨時。
李多凰有這種疑問便能理解了。
諸多的南澳人隨著一場賭鬥就需要改變自己的國度,對很多人來說,這是一種亡國的恥辱。
東嶽沒有硬性去更改,將一切留給了同化,也交給了時間。
但圖麼行省已經是是東嶽人可以光明正大踏足的土地。
諸多以往並不方便進入南澳的修煉者開始在圖麼行省行走。
徐直也不例外。
他此時還收割了幾百隻跳跳。
如今殺跳跳再也不需要偷偷摸摸了,他可以光明正大的乾這種活。
隨著火神節的過去,跳跳們顯得有些稀少,隻能打打牙祭。
當然,徐直不會嫌少。
再也沒有比掃蕩跳跳更輕鬆的經驗收割方式了。
麵板上存儲了不少經驗,但他也不嫌多,隻要能存儲,那就存儲著。
這和存錢是一個道理。
看到數字增加,總有那麼一點心滿意足。
徐直毫不在意李多凰的跟隨。
雙方此時還能瞎討論一些話題。
“隻要你們不把我當炮灰,我還是願意當東嶽永久居民的。”
李多凰念叨叨一句,隨即又想到自己適應了幾十年的南澳人身份,話語顯得有些躊躇。
她的心態與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彆。
甚至於更為糾結。
她從來沒想過抱大腿要抱到自己國籍都丟掉的程度。
但現在做了亡國人,還新任了東嶽的職位,李多凰情緒複雜就不意外了。
“沒有誰願意將誰當成炮灰,我們隻是被動反擊的一方”徐直道。
夾雜在這種紛爭之中,宗師與普通人無異,同樣渺小,難以抗爭這種形勢。
李多凰也是如此。
若是正式交鋒,她必然因為屬於南澳一方隕落到大戰中,而不是和平到依舊能擔任東嶽體係內的職位。
“你說,我們有能力改變這個世界嗎?”絕世唐門 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