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張牙胯下那匹白馬。
好高大的俊馬。
聽聞‘的盧’馬眼下有淚槽,額邊生白點,名為的盧,騎則妨主。
龐統就是騎‘的盧’掛掉。
“你們就是張虎、陳生二人,本官聽說你們二人,盤鋸在夏口時,到處掠奪、搶劫,
很多商人遭到你們搶劫,還專乾奸/淫/婦女之事,你們身上犯下不少命案吧!”
秦琪道。
“狗官殺害我們那麼多兄弟,今天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為死去的兄弟報仇雪恨。”
張虎狂叫道。
秦琪狠狠鄙視二人。
一個三流武將,囂張個屁啊!
張虎手下是有近千人,可是,兵器五花八門,隻有陳生、張虎二人手中兵器有點樣子。
純粹是百姓好不好。
居然還有土匪拿著鋤頭、木棍當兵器。
秦琪無言了。
“張虎、陳生,憑你們二個狗賊也想殺本官報仇雪恨,現在是白天,做什麼夢啊!”
秦琪聳聳臂膀道。
“狗官,我們有上千人,你隻有十多人。我們一起上,難道怕狗官嗎?”
陳生道。
嗬嗬!
“皖城喬公府上的事,是你們二人勾結喬府管家吧!隻是本官奇怪的是,
喬府上管家跟著喬公數十年,怎麼會與你們二個狗賊攪和在一起呢?”
秦琪道。
哈哈哈!
“我們兄弟二人抓捕了喬管家的家眷,他敢不聽命嗎?”
陳生道。
躲在馬車中的喬公聽了,長長歎一聲。
原來如此!
“你們派了上百名人潛伏進皖城,一舉攻向喬府,全部慘遭殺死,難道教訓不夠。”
秦琪道。
“狗官,說那麼多,不就是想讓我們兄弟放狗官你一條生路麼?做夢吧!
我們要為死去兄弟報仇雪恨,今天一定要砍下狗官你腦袋祭奠死去的兄弟。”
張虎道。
秦琪搖搖頭。
“你們太高看自己了,識趣的留下戰馬,本官可以考慮饒你們一條狗命,再敢墨跡,殺無赦!”
秦琪道。
張虎微微一愣!
哈哈哈!
“狗官,什麼時候了,還想要老子胯下寶馬,真是一個貪婪的昏官。”
張虎道。
“前麵土匪聽好了,本官是夏口太守,你們應該聽過本官之名。曉得本官在夏口頒布的政策,
本官知道,你們很多人是生活所逼,迫不得己才走上土匪之路。現在,
本官給你們一條自新之路,放下武器投降,這是你們能活命的唯一機會,
否則,等待你們的將是死亡。不要再受張虎、陳生二個狗賊蠱惑,選擇吧!”
秦琪高聲道。
一下子,土匪隊中一些人猶豫不決起來。
心中糾結啊!
他們聽說過秦琪在夏口城中所做的事,絕對是一個好官,為百姓辦事的好官。
一切政策全以百姓利益為重。
“兄弟們,不要聽狗官瞎忽悠,他這是要讓咱們自相慘殺,好趁此機會逃命。
想想死去的兄弟,狗官心狠手辣,不會寬容咱們的,不要聽狗官胡說八道。”
陳生吼叫道。
“張虎、陳生,你們二個狗賊,犯下滔天大罪,做下罄竹難書的事,還想蠱惑人心,實屬該死!”
秦琪嗬斥道。
“狗官,說得天花亂墜有何用,你就是凶手,殺害我們黃巾軍兄弟的凶手。”
陳生道。
一時間,好多土匪糾結起來,不知要聽誰的,誰說得正確。
難辦啊!
猶豫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