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秦琪與高順、典韋、任紅昌三人坐在草坪上,一邊喝酒一邊閒聊,氣氛和諧,聊得不也樂乎。
“興邦,這種酒瓶是什麼做的,看上去很貴吧!”
典韋道。
嗬嗬!
“典兄,這種東西,在我家鄉叫玻璃,滿大街都是,不值什麼錢,一種包裝物而已。”
秦琪道。
“先生,我看這種玻璃,有點象那個寶貝,不會是一樣的吧!”
高順道。
哈哈哈!
秦琪大聲笑起來。
“子誠,說得沒錯。那個當給楊家的,就是這種東西,在我家鄉遍地都是,價值不高。”
秦琪道。
啊!
“先生,不是說叫什麼東珠嗎?很珍貴、很稀有,是絕世寶珠嗎?”
任紅昌驚呼道。
“那個是忽悠楊家的,不過,在大漢朝,這種東西確實沒有,應該會很值錢,
物以稀為貴。要是皇帝皇冠上鑲嵌玻璃珠,肯定會風騷無比,皇帝也會高興。”
秦琪解釋道。
“子誠、紅昌,你們二人要記住,咱們做人是要講誠信,那是對朋友。
對方誠實,咱們也要以誠相待。對待那些大家族,不要太認真。不宰有錢人,
宰什麼人啊!你們二人想想,他們有多壞,散布我手上有錢財,想借刀殺人。
我一掛掉,就不需要支付尾款了,有多麼惡劣。這些大家族,一得到消息,
馬上帶著人來追殺咱們。他們是好人嗎?不是,他們是一群卑鄙無恥之輩、貪婪之輩。”
秦琪道。
“先生,受教了。”
高順道。
“典兄,要不我給你取個字?”
秦琪道。
“好啊!麻煩興邦兄。”
典韋道。
秦琪裝逼思考。
其實心中早想好了,把書本上的字拿來使用即可。
“典兄,你叫典韋,不如叫惡來,古之惡來可好?”
秦琪道。
“好!以後俺就叫典韋,典惡來,太有氣魄了,俺喜歡!”
典韋道。
“典兄,以後有何打算?”
秦琪道。
唉!
典韋唉了口氣。
“興邦兄,為兄我殺了人,這幾年一直在躲避官府抓捕,真是有家不可回,隻能躲在大山中。”
典韋道。
秦琪眉頭微皺。
“典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去年的時候,皇帝已經下旨大赦天下。關在大牢中的人,
全部無罪釋放。你的殺人罪應該早就撤了啊!不用天天躲藏,可以光明正大走出去。”
秦琪道。
啥!
撤案子了!
“興邦兄,你說的是真的嗎?”
典韋道。
“典兄,先生說的這事是真的,去年皇帝要對付黃巾軍,確實大赦天下,
希望有更多的人為朝廷出力,那些犯罪的人全釋放了。”
高順道。
丫的!
“這事我不清楚啊!天天呆在崇山峻嶺中,什麼消息也不知道,擔心出來被人發現。”
典韋道。
“典兄,已吾村還有什麼人?”
秦琪道。
“俺媳婦,父母到是不在好多年了。”
典韋道。
“典兄,要不這樣。我們陪你回去已吾村,看看嫂子。如果安好,咱們再到洛陽,
在洛陽那個地方買棟大院子,我們一行人住下。賺點小錢錢,笑看風雲。”
秦琪道。
“這個不好吧!俺一個村子裡的人,生活在洛陽那地方合適嗎?再說,俺不能白吃兄弟的。”
典韋道。
哈哈哈!
“典兄,有什麼關係呢?人生活在這世上,遇見就是一種緣分,是上天安排好的。
另外,典兄也不是白吃白住,你得保護我的安全,還得保護院子的安全。
賺錢的事,你們不用擔心。呆在洛陽,看下是否有機會花錢買個官玩玩。
要是能辦成,我們大夥一起到地方上去,好好治理地方,讓百姓生活得更好。”
秦琪道。
到了三國,任何人也不會投奔其他諸侯,都想努力一下,看看自已能否成就霸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