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娟嗬了一聲:「能打贏就算了,打不贏就被抓去當壓寨夫人吧,省的為她們的婚事操心。」
臥槽!但突然之間,大春思緒跳脫了一下:「其實,我也想去散心解悶!」
夏侯娟瞟了一眼牛車上諸侶,楞了一下:「公子還悶?」
還是悶的,流水線一樣都不知道誰是誰……
大春說道:「其實,我是聽說鬆滋鎮有包治百病的溫泉,正好可解我的虛寒入體,我想去那裡過冬養病。隻是這讓傅將軍為難啊。」
傅士仁在一旁說道:「鬆滋情況複雜,末將職責所在必須通報皇叔,不敢有絲毫大意。」
夏侯娟楞道:「那這事和我說什麼呢?」
大春乾脆厚起臉皮豁出去了:「我在想,反正三位小姐也悶的沒事,不如和我一起去鬆滋當護衛……順便也泡泡溫泉……」
大春一邊說,一邊忐忑的注視著夏侯娟那逐漸怪異的目光!的確,身為一個帶著女人滿街逛的劉琦,如何好意思開口?真當自己攀龍引鳳了啊?
但是話以出口,那就咬牙說完:「這樣也不用給皇叔增添負擔另外派人來了!」
場麵瞬間變的怪異沉悶了,傅士仁的腦門上甚至流下了一滴汗,大春更是無法形容自己的感受了。
夏侯娟望向牛車,語氣強行平淡中透露出那麼一股不怒自威:「她們也去?」
大春感覺大腦一片空白:「去!」
夏侯娟沉聲道:「公子勞累了,請回吧。」
這種羞挫感讓大春感覺渾身都虛脫了:「失禮了。」
傅士仁一把扶住:「公子!」
大春汗道:「沒事沒事……」
回到車上,大春渾渾噩噩都不知道剛才為什麼要這麼說,明明不想便宜劉琦,但還是孤立無援忍不住邀請她們。就自己這酒色人設,還敢請她們家小姐,這也是仗著關羽張飛不在啊,不然怕是要被這兩位捏死。
傅士仁問道:「公子是決心要去?」
大春給自己加點戲:「就這麼給皇叔匯報吧,我這狀態,大概就是隻能喜不能憂了,一憂就腿軟。至於救糜夫人這事一點譜都沒有,還是不用匯報了。」
「小將明白。」
雖然說是說不讓他匯報,但以他的立場多半是該報的還是都報,然後大家一起裝傻。
其實再仔細一想,昨晚確實是太執著於練功了,這說走就走不合適,這等消息的這些天也要準備一下,何況還要等糜芳的消息。
大春繼續吩咐:「另外,不管皇叔同不同意溫泉這事,我們還是把準備工作做到前頭,派人去鬆滋偵察一下。還有,今天派人在府邸裡多運些柴火,通宵燒熱水。」
「小將明白。」
沒有溫泉,就隻有多燒水將就一下練了,先把諸女的熟練度給提起來。也不知道她們是不是都是安插在自己身邊的耳目,但是隻要自己功夫深,把她們感化征服過來不是不可能……
……
後麵接連兩天就是大春在加緊練功。
然後第三天,傅士仁來消息了:「公子,江北那邊的細作來消息了,發現了糜夫人和兩位小姐的下落!在曹純軍營中又瘋又傻!」
大春心下一抽:「裝瘋?」
</p>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