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和顧意滿開玩笑,說自己養了一個小白臉兒。
原本是嬉笑玩鬨的話,沒想到,一語成讖!
她不但是養了一個小白臉,而且是養了一個無情無義的小白臉兒,不但要用著她的錢,還要辱罵著她!
她一向自以為自己很精明、很強乾,可自己就像個愚蠢的傻瓜,被自己第一次愛上的男人,玩弄於鼓掌之中。
她好傻!
她好傻!!
她不由分說,硬搶過顧意滿手中的酒,打開蓋子,一口一口的喝。
顧意滿見她不再一飲而儘,雖然喝悶酒對身體也不好,但總好過一口氣將一整瓶酒乾了,隻能歎口氣,由著她。
盛錦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盯著虛空中的某一點,一會兒喝一口酒,一言不發。
顧意滿不知道怎樣勸她,隻能坐在她身邊,默默陪著她,心想著,萬一她醉倒了,大不了把她帶回家,她來照顧她。
她現在肯定很難過很難過,醒著不如醉著,大醉一場,明天醒來,也許就能看開些了。
一個喝酒,一個陪著,房間裡靜的隻能聽得到盛錦夏喝酒的聲音。
忽然,門猛的被推開,簡牧嶼滿頭是汗的闖了進來。
他眼裡根本看不到顧意滿,隻能看到正坐的筆直,目光怔愣的盯著某一點喝酒的盛錦夏。
他衝過去,在盛錦夏麵前蹲下,雙手抓住盛錦夏的手臂,急切說:“夏夏,你聽我解釋!”
盛錦夏漠然到毫無光彩的眼眸,終於有了焦距,落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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