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還有你們兩個!”顧君逐看向白澤和鳴音:“都出去跪著,什麼時候想走,隨時都能走!”
白澤和鳴音臉色慘白,和朱雀一起退了出去。
房間裡隻剩下了顧君逐和瑾歌。
瑾歌十分局促,低著頭,手指用力撚著褲縫。
顧君逐淡淡問:“你很委屈?”
“瑾歌不敢!”他嘴裡說著不敢,聲音卻濃濃的委屈,大顆的眼淚滴落在地上。
顧君逐盯著他看了半響,扯扯嘴角:“可惜了。”
習武,是個好苗子,萬裡挑一,不然,也不會挑進雕刻時光。
挑進來時,心性肯定也不錯,不然不會從那麼多學員中脫穎而出。
隻可惜,人心易變。
有的人變得慢一些,可能被時光侵淫多年才變,幾年、十幾年,甚至幾十年。
還有一些人,直到死,也沒變。
可有些人,很快就變了。
比如瑾歌。
從訓練營那個簡單的環境,來到外麵這個花花世界,見的多了,眼界寬了,懂得也多了,心就大了。
可惜了一個好苗子,毀了。
“你走吧,”顧君逐淡淡說:“你還未滿十六歲,不能工作,我會讓人幫你找一家福利院,福利院會安排你去讀書。”奇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