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房門關上,房間裡隻剩下範景秋和白皙玉兩個人。
範景秋呆站了會兒,轉身向臥室走去。
片刻後,他從臥室出來,手裡拎著行李箱。
白皙玉一直在哭,哭的哀痛欲絕。
她希望範景秋可以過來哄哄她,給她一個台階下。
雖然她現在瞧不上範景秋這個落魄的男人,但範景秋是她現在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在找到下一個可以供養她的人之前,她還要依附於範景秋活著。
目前,她還沒想和範景秋拆夥。
可是,範景秋想和她拆夥了。
他拎著行李箱走到客廳,看都沒看哭的婉轉委屈的白皙玉一眼,徑直朝房門口走去。
聽到開門的聲音,捂臉哭泣的白皙玉忍不住抬頭看去。
看到範景秋手裡拎著行李箱,她大吃一驚,起身追過去:“景秋,你拿行李箱乾什麼?你乾什麼去?”
“回家,”範景秋頭也不回的說:“濮陽沛堯說得對,但凡我還有一點良心,我就該回家去看看……我已經沒有母親了,我不能再失去我的父親,我要回家照顧父親。”
以前,他不敢回家,一個是不敢麵對父親的失望和怒氣,另一點,就是害怕他回了家之後,濮陽家會報複他。
他們家破產,濮陽家並沒插手,是他的家族內部先內訌,然後被他未婚妻的家族漁翁得利。
他怕他回到家之後,濮陽家找他報仇,連累他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