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她撲到白老太太麵前,瘋了一樣撕打她,“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是你,是你把強強和慧慧教壞的!是你總是對他們說,他們二叔的東西就是他們的東西,讓他們隨便拿!是你害了我的孩子,你個老不死的,你怎麼不去死?你去死啊!”
白老太太也已經被戴上了手銬,整個人都被嚇癱了。
她不明白這是怎麼了。
她二兒媳的事情不是已經過去了嗎?
她二兒子已經處理好了,那個保姆改口了,說她什麼都沒看見。
她二兒子對警察說,她二兒媳是自己犯病死的,和彆人沒關係,白芷胡亂攀咬,是因為家庭矛盾。
既然是家庭矛盾,是他們一家人的事,警察就不管了,她和她孫女什麼事都沒有。
可警察怎麼又來翻舊賬了呢?
她二兒媳都已經下葬了,喪事都辦完了,為什麼警察又來抓她了?
她知道自己做過什麼,她不知道這一次她二兒子還能不能保住她。
她怕了,怕去坐牢。
她一把老骨頭了,要是被判坐牢,她一定會死在監獄裡。
她怕的腦子都僵住了,木呆呆的被警察戴上手銬。
手銬銬在她手腕上,冰冷的溫度凍的她狠狠的打了一個哆嗦。
她要嚇死了。
她正歪頭找她二兒子,讓她二兒子救救她,她大兒媳就撲了過來,將她撞倒在地上,騎在她身上撕打她。
因為她二兒子有本事,一大家子都指著她二兒子過好日子,她在家裡腰杆子很硬,享了一輩子婆婆福,欺壓了她大兒媳一輩子。
也是因為讓她大兒媳聽她的話,當牛做馬的伺候她,她才拚命的扒拉老二家的東西往老大家裡塞。
老二家沒兒子,老白家的東西當然得全都傳給她老白家的大孫子白強。
她一問老二要點東西,袁姝就鼻子不是眼睛不是,說什麼他們家的東西都是她爸她媽留下的,留給白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