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窗邊，距離他們足足兩三米，栽著多肉的瓷盆被她隨手拋出來。

她的動作看上去那樣的漫不經意，可那力道、那精準度，讓他們望而生畏。

他們不敢再逃了。

再逃，他們就是他們眼前兩人的下場。

腦袋被砸了血窟窿，躺在地上，警察來了，還是會被抓住。

何必呢？

他們老實了，蹲在地上，抱著腦袋，忍不住驚恐的嗚嗚咽咽的哭。

他們是壞人沒錯，但他們還沒壞到不怕警察、不怕坐牢的份上。

他們怕警察。

怕坐牢。

怕的要死！

想到警察很快就會趕到，他們會被抓起來，會被判刑，會去坐牢，他們就恨不得眼前的一切隻是一場噩夢。

等噩夢醒了，他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去做個好人……

趙西慶艱難的轉動腦袋，看向程鳳素，“小丫頭，你先彆得意，你知道我們老板是什麼人嗎？他可是黎家罩著的人！知道黎家嗎？黎家是京城的一流世家！你知道什麼叫世家嗎？世家就是……”

“你太吵了！”程鳳素微一揚手，手中的瓷盆飛出去，落在趙西慶的頭邊。

“砰”的一聲響，瓷盆碎裂，瓷片和泥土濺了趙西慶一臉一身，還噴進他嘴裡很多。

趙西慶“呸呸呸”的吐了幾口口水，氣急敗壞的說：“小丫頭，你彆這麼囂張，像你這樣的人，你根本就不知道世家有多可怕！世家的少爺小姐，一根小拇指就能碾死你，他們……”

“我不知道什麼叫世家，”程鳳素轉過身來，倚著窗台看向他，慵懶說：“我隻知道，法律麵前，人人平等！不管你背後的主子是姓尹還是姓黎，隻要他們觸犯了法律，他們就要接受法律的懲罰，我向你保證，隻要和這件事有關，不管是姓黎還是姓尹，一個都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