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恐慌地搖著頭,“不,奴婢沒想要加害太後娘娘,奴婢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太後娘娘!”
“可笑!”皇上憤怒地拍了一下桌案,喝道︰“再不說實話,就把你交給羽衣衛審訊!”
“是真的,奴婢這樣做真的是為了太後!”女官朝著皇上用力地磕著頭,再抬頭時,她額頭上已經是一片青紫。
“奴婢……奴婢這樣做,隻是不想讓縣主接近太後……”
她抬起頭看著花芊芊道︰“縣主的命太硬了,好多與縣主有關之人都得了病,
奴婢眼見太後娘娘這些日子身子越來越弱,所以才想了這麼個辦法,不想讓縣主再接近太後娘娘!
奴婢自知死罪,不敢求饒,求皇上給奴婢一個痛快吧!”
女官的話,讓殿內所有人的表情都凝重了起來。
不管這個女官說得是不是實話,有一點不可否認,花芊芊身邊的人的確一個接著一個的出事。
最近,好像花府的三少爺也生了重病,如何醫治都不見起色。
離淵一臉冷厲地看向地上的女官,“那些人生病,是自己的身子不好,與芊芊何乾!”
花芊芊已經想通了整件事,她也猜到會是這個情況。
而且,汙蔑她是煞星,應該隻是個開始而已。
皇上倒也沒有輕信那個女官的話,命羽衣衛的人將那女官拖下去調查了。
但女官的話實在是跳到人鞋麵上的癩蛤蟆,不咬人卻膈應人。
他沉吟了許久,最後還是看向花芊芊道︰“你今日也受驚了,回去歇著吧。”
話雖說得客氣,但還是在防著花芊芊。
花芊芊跪到了皇上麵前,根本沒有離開的意思。
她還沒有給太後瞧病,怎麼可能離開!
“皇上,民女想要見見太後再離開。”
淑妃一臉不悅地看著花芊芊道︰“縣主,你還是等你祖母和三哥的病好起來,再進宮見太後吧。”
花芊芊倔強地看向皇上道︰“皇上英明,請您明斷!臣女是煞星一說,實在是無稽之談!
眾人隻瞧見臣女的祖母和三哥生了病,卻沒瞧見其他與臣女有關的人,他們得了病後都漸漸地好了起來!
仁濟堂的凍傷膏救了多少人自不用臣女贅述,還有程夫人等人,如果臣女真是煞星,那克得應是與臣女最親近之人才對!”
離淵也撩起衣擺跪在地上,沉聲道︰“臣能為芊芊作證,皇上知道臣入京時的身體狀況。
不說奄奄一息,也離死不遠了,但如今臣的身子越來越好,臣也許會說謊,但脈象說不了謊,皇上請位太醫為臣把脈便知!”
離淵的情況,皇上是知道的,他還記得陳太醫對他說過離淵已是強弩之末。
可幾個月的工夫,他身體竟漸漸康復起來,他也很驚訝。
說起來,好像喜歡花芊芊的人,身體和日子都過得越來越好了。
比如離家,比如程府,還有離淵……
而不喜歡花芊芊的人,下場卻是一個比一個慘。
這是玄學麼,花芊芊這體質有些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