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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文聰是我大師兄的家人,我不能看著他白挨一頓打,你將事情的原委告訴我,若說他錯了,那這件事就此為止,可他若是沒錯,那就是讓你給我一個交代。”
宋蕪可不管周海濤認不認識她,她大致猜出了對方應該就是厲青說的師兄。
但即使是厲青的師兄,也不能無緣無故動手打他大師兄的家人。
宋蕪的語氣不容置喙,令同樣強勢慣了的周海濤不適地皺了皺眉。
“我打他自然是因為他該打,怎麼你還要替他們許家出頭不成?”
“許文聰,你來說,是怎麼一回事。”
“唔,窩什麼,唔都沒有做,四他們找茶,他們還想打窩大鍋。”
許文聰現在話都不利索,宋蕪連蒙帶猜才聽出來他在說什麼。
找大師兄?
宋蕪眼中劃過一絲了然,看來還是因為結親那件事。
可她記得她走的時候這件事不是已經了結了嗎?怎麼現在這個周家老二又鬨起來了?
宋蕪沒想明白理由,索性也就不糾結,既然知道不是許文聰的錯,那就好辦了。
宋蕪動了動剛才一拳打散那道勁風的手掌,看向周海濤的目光裡儘是躍躍欲試之色。
正好厲青的師兄和厲青是一樣的修為,也不知道他和厲青比誰要強一些。
“二哥。”周禮樂看到宋蕪出現,也瞪大了眼睛,湊到周海濤耳邊說,“她就是許沐白的小師妹,許沐白就是因為她和大姐退婚的。”
周海濤的眼神一下就變得淩厲起來,原來也是知情人,那他就沒什麼好顧忌。
雖然許沐白不在,可教訓了他弟弟還有小師妹,這恐怕比打了他還讓他難受。
這樣一想,周海濤便覺得和宋蕪打上那麼一場也很好。
他倒要看看這個人到是不是真像厲青所說的那麼厲害,彆是因為她長得好看,厲青才在那裡胡說八道吧。
心知厲青不是那樣的人,周海濤還是忍不住惡意揣測他,誰讓厲青明明比他晚修到那麼多年卻能超過他,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既然你是許沐白的師妹,那你就替他謝罪吧。”
周海濤冷聲說完這句話,身形一閃,一掌衝宋蕪拍了過去。
在他行動之間就像是有一隻高傲的仙鶴在舞動,蘊含著一絲特殊的美感。
眨眼之間,他便出現在了宋蕪身前,一掌拍在宋蕪胸口的,但臨到關頭察覺到不對,硬生生轉換了位置,將自己的手掌拍向宋蕪的左肩。
宋蕪看見這一幕,扯了扯嘴角,在手掌快要落到肩膀時,直接抬手鉗住了那條手臂。
“什麼…”
周海濤呼吸一滯,震驚地望向自己將自己擒住地那隻纖細的手掌上。
他試著將自己的手臂抽離出去,然而使足了全力,卻發現那看似柔軟的手掌卻如同精鐵焊在了他手臂上一般,無論他如何使勁,都一動不動。
強烈的羞辱感令他漲紅了臉,他看著近在咫尺的宋蕪,高高抬起了另外一隻手。
“嗤。”
宋蕪輕笑一聲,手上暗勁一動,將自己掌心中的那條手臂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