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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壞心情的人也不是彆人,正是鄭俊傑。
鄭俊傑總覺得這幾天像是被宋蕪和尤嬌嬌排擠了,找不到插話的時機。
他雖然總有種說不出的古怪之意,但他腦回路清奇,他回去仔細思索,他認為宋蕪是和他心靈相通,明白了他的心意。
為了不讓尤嬌嬌繼續糾纏於他,宋蕪先和尤嬌嬌處成了朋友。之後他們兩人結為道侶的事被尤嬌嬌知道了,尤嬌嬌也不會難為他們兩人。
宋蕪不愧是她看中的道侶,就是要委屈她和尤嬌嬌好好相處了。
鄭俊傑見宋蕪又在溫聲安撫尤嬌嬌,便想著不能什麼事都讓宋蕪承擔,便對尤嬌嬌說道:“尤師妹不用太過緊張,就算你第一輪淘汰了,也算是進入百強很了不起了。”
尤嬌嬌現在沒了想和鄭俊傑結為道侶的心思,自然不會忍著難受,站起來指著鄭俊傑說道:“鄭俊傑你說什麼呢,誰說我會被淘汰,你不會說話就給我看著我是怎麼贏的,哼。”
尤嬌嬌疾步走出帳篷,鄭俊傑和剩下的弟子們一臉茫然。
鄭俊傑覺得離譜,前幾日尤嬌嬌還小意溫柔的跟在他身邊喊鄭師兄,今天就指著鼻子喊他全名,這落差太大他一時接受不了。
宋蕪忍著笑意說道:“鄭師弟諒解,嬌嬌這是第一次參賽太緊張了,你也是前五十號吧,快去擂台吧。”
嬌嬌的性格真是拿得起放得下,現在有她在旁邊看著,以後決對不會再重蹈覆轍。
鄭俊傑聽到宋蕪喊的鄭師弟心都快碎了,恍恍惚惚的應了聲,便也出了帳篷。
宋蕪也將注意力轉到前方的擂台上,尤嬌嬌的對手是無極宗的弟子,二十歲左右,身形消瘦,卻是築基中期的修為,比尤嬌嬌高了一級。
無極宗弟子看見尤嬌嬌也鬆了一口氣,沒他想象中棘手,不出意外的話應該能晉級。
那位元嬰真人核對號牌後,簡單給兩人說了賽場規矩,便讓兩人上台準備。
比賽規矩很簡單,不能服用丹藥,不能傷人性命,不能使用威力超過築基的符篆陣法,不能掉落擂台。
尤嬌嬌覺得心跳聲如擂鼓,七上八下不得安寧。
那無極宗修士覺得自己穩操勝券,便極有風度的行了一禮,自我介紹道:“道友好,我是無極宗的金科。”
尤嬌嬌甚至沒怎麼聽清楚他的名字,麵無表情的道:“淩天宗,尤嬌嬌。”
金科還以為是尤嬌嬌性格冷傲也不介意,在聽到元嬰真人說開始後也沒行動,而是道:“在下修為比尤道友高一級,尤道友可以先出手。”
尤嬌嬌一聽,還有這好事,她瞬間手不抖了,腿不軟了,燦爛一笑:“多謝金道友。”
說罷,抬手就甩一把五顏六色的符篆出去。
金科傻眼了,所幸反應不慢。他召出自己的本命法寶,一個金色的梵鐘。梵鐘越變越大將金科罩在中間,那些符篆砸在上麵,震得金科血氣翻湧,隻這一下就受了傷。
尤嬌嬌見一擊不成,又撒了一把符篆,金科來不及躲避,又被砸得不輕。
他暗暗叫苦,這是淩天宗哪個小祖宗這麼珍貴的符篆扔著向不要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