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八章 意圖綁架(1 / 2)

<b></b></div> “張都尉到我們這山旮旯之地,真是讓小弟我感到無比榮幸啊!”

管亥將張闓請到接客廳中,一臉笑意的說道。當初張角起義的時候,黃巾的各大渠帥之間都有著不少的聯係,管亥和張闓的關係也是比較親近的。

“管兄弟,你稱呼兄弟我一聲都尉,這不是在寒磣我麼。雖然當了官兵,還不是給人跑腿的,哪像兄弟你,自己占著一個山頭當老大,這日子可是比兄弟我過的舒服多了。若是有機會,兄弟我還想著能夠回到從前的日子。”

張闓大笑著回到,不過,張闓口中是這麼說,但是,看他的臉色,顯然對自己的職位還是比較滿意的。

正所謂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大家心裡都明白,管亥也沒有揭穿張闓。再說了,管亥他占領泰山一片地盤,手下統領著數萬黃巾軍,日子也確實很瀟灑。朝廷也不是沒有向他招安過,然而,管亥卻根本沒有打算投靠朝廷。

“好了,我們兄弟都是自己人,張老哥今日前來有何事,直言便是,兄弟能辦到的,一定替你完成。”

兩人閒聊了幾句,張闓也不著急說他前來的目的,管亥卻是有些不耐煩了。心中暗道這張闓當了官就是不一樣,現在說話都沒有以前那般乾脆了。所以,管亥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就開口問出來。

“管兄弟,此事事關重大,所以…”

張闓看了看管亥身後幾名的手下,眼神示意著說道。

管亥眉頭微皺,有些不滿張闓的作風。以前大家都是黃巾的時候,有什麼話不能說的,還要避著人。想到這裡,管亥心中已經有想法,要跟張闓保持距離才是。大家如今身份不一樣,雖然以前的時候關係比較親近,如今張闓畢竟是官,他們是賊,若是張闓有對他們不利的念頭,那他就遭殃了。

隻是,想想張闓也很久沒來了,這次好好招待,以後能不見麵就不見麵。而且,此次張闓來見他,說不定有什麼重要的事,管亥決定還是聽聽張闓到底要說些什麼。

“你們先下去準備一番,我和張老哥多年不見,今日倒要親近一些!”

管亥身後的幾名手下都是管亥的親信,對於管亥的命令當然不會抗拒。至於管亥的安危,倒也不用太擔心。管亥的武力,那也不低。雖然在曆史上管亥是被關羽十回合給斬落馬下,但是,要想想文醜、顏良跟關羽交手不過幾回合就掛了,雖然二人有輕敵的成分,從這一方麵卻是可以證明管亥的實力。

關羽的戰鬥方式是速戰速決類型的,而管亥卻又跟關羽硬拚,不死才怪。

管亥的武力比張闓強一截,所以,管亥根本沒有擔心張闓敢對自己不利。

“管兄弟,兄弟我今日前來,乃是送一樁天大的富貴給兄弟。”等管亥的手下離開之後,張闓靠近管亥身前,低著頭,故作神秘的小聲說道。

“呔!”

管亥卻是不領情,怒喝一聲,指責道:“張都尉,管某早已說過,沒有興趣替朝廷賣命。所以,張都尉你若是來當說客,那便無需多言,管某今日還是好酒好菜招待張都尉,等今日過後,你我再無瓜葛。”

張闓如今成了陶謙的都尉,他口中說的富貴,除了當官還能是什麼?雖然先前二人還兄弟相稱,此刻卻是沒有絲毫猶豫的就翻臉了。能夠跑去當反賊的人,他們的脾氣又豈會很好?所以,管亥當場翻臉,倒也正常。

“管兄弟,你誤會了。兄弟我又豈會不知管兄弟你無心投效朝廷,又如何提出此事?兄弟我說的富貴,乃是其他的事。隻要此事做成,管兄弟你便可富貴一生,福澤子孫百世也不為過。”

“哦,原來並非小弟所想,錯怪了張老哥,小弟心中真是過意不去,還望張老哥能夠見諒。”

前一刻才翻臉,下一刻卻又立馬露出笑臉,不得不說,管亥變臉的速度還真不是一般的快。張闓曾經也是黃巾的一員,又豈會不知這些人的作風。因此,對於管亥的變臉,也沒有多少的表情。

“張老哥,不知你所說的富貴,究竟是何事?”

張闓說的如此厲害,管亥也忍不住心中的疑惑,連忙出言詢問到。若是真能夠像張闓說的那般,事成之後,管亥哪還願意當這黃巾頭領?彆看他現在威風,卻也不過是為了能夠活下去。投靠朝廷不是管亥所想要的,而要是沒有這批手下,他管亥也就什麼都不是,說不定到時候還會被人翻出他曾經的案底,那時候他又拿什麼來反抗?因此,不投靠朝廷,管亥也隻能繼續占山為王,當他的黃巾頭領。

張闓此刻卻是拿捏起來,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酒,直到管亥臉上露出不滿之色的時候,這才放下碗,低聲說道:“管兄弟,你可知道徐州富商糜家?”

糜竺這麼出名的人,管亥又豈會不知?而且,管亥也不笨,聽到張闓的話,立即就驚呼道:“張老哥,莫非你說的富貴是糜家?不瞞張老哥,小弟我也曾經打過糜家的念頭。但是,糜家的實力不弱,想要動他們很難。彆看小弟有數萬人馬,跟糜家的實力比起來,根本就屁都不是。而且,小弟在這泰山還有點名氣,離開這泰山,更是什麼東西都不是。所以,看來張老哥你這次要白跑了。”

管亥的數萬黃巾,都是農民出身,又沒有裝備,又沒有經過訓練,實力真的是一般般。而再看糜家的上萬門客,不說武力絕頂,放到軍中當個百夫長、都尉都沒什麼問題。而且,糜家上萬門客之中,不乏一些狠角色,殺人的手段也非比尋常。若是管亥去糜家的老家朐縣對付糜家,估計這數萬人眨眼間就會被解決。

張闓靜靜的等管亥說完,臉上的表情卻是沒有絲毫變化,最後才說道:“若是事不可為,兄弟我又豈跟管兄弟你說送你一場富貴?兄弟我之所以前來,便是因為此次有機會得到這富貴,就看管兄弟你敢不敢去拚。”

正所謂財帛動人心,徐州富商糜家家財億萬,不要說全都得到,就算是得到十分之一,百分之一,那都夠好幾輩子的使用了。若是有機會得到,管亥又豈會放棄?聽到張闓的話,管亥自是眼睛一亮。

“張老哥,莫非有什麼機會。張老哥你直言便是,若能得到這富貴,小弟絕對不會忘記老哥你的恩義。”

話雖然說的好聽,若是真的得到那令人垂涎的財富,誰又能記得當初的承諾?

無論是管亥,還是張闓,都知道這句話不過是一句屁話。但是,現在誰也不會說開,兩人都有自己的目的,互相利用而已。

“管兄弟,實話告訴你,此次我家大人派糜家的糜芳前來北海求援,所帶的人並不多,也就三、五千。同時,北海郡治所營陵的人馬也不多,等糜芳進城之後,管兄弟你可包圍營陵,趁機擄走糜芳,到時候害怕糜家不會拿錢來贖糜芳嗎?而且,糜家的糜貞也在其中,那糜貞可是個絕色美人,管兄弟你隻要成功,那可是人財兩得,豈不快哉!如此好事,兄弟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管兄弟,兄弟我夠意思吧?”

“哈哈,張老哥你真的夠意思!”

管亥大笑一聲,臉上露出一副感激的神色。不過,轉眼間,管亥又露出為難的神色,皺眉說道:“張老哥,你如此待我,小弟我也不瞞你。雖然這裡我最大,不過,不是所有人都聽我的。山寨之中的幾名副頭領,他們手中都掌控著不少的人馬。所以,若是真要做此事,怕是還需要跟他們商量一番,否則,我怕懸。”

其實,管亥這話就有點假了。這山寨之中幾名副頭領都是管亥的心腹,若不是這樣,管亥又豈能在大頭領這個位置呆這麼久?管亥這麼說,當然是想要跟幾名心腹商量一番,確定下此事是否可行。

“管兄弟你說的是,此事必須要儘全力,否則,事情不成,反而會因此受害。”

“多謝張老哥諒解,老哥你先在這裡坐一坐,待我與幾名副頭領商量一下,再給老哥你答複。”

說完,管亥找了名手下來招呼張闓,他則將幾名心腹頭領召集到自己的屋中,討論此事。

“幾位兄弟,你們覺得此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