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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剩下的鳥蛋也全消滅了後,白蘭總算覺得肚子舒服些了,雖然還是沒飽。不過在海上餓了整整一天,上了島又找食物……差不多兩天沒有吃東西,也不適合一下子就吃個滿飽。
再摸摸君修的臉和額頭,溫度燒上來了,差不多已經三十九度多………
為什麼而發燒白蘭尚不清楚,這地方沒有藥,而她也不太懂草藥,隻能選擇物理降溫。
把他的褲子用水浸濕了,一遍遍在他的身上擦拭。
天黑了下了,氣溫也降低了不少。
白蘭把火燒得更旺盛了些,熏暖他們所在的這一塊小小的角落。
然,天有不測風雲,一陣海風吹過,島上空籠罩了一層陰沉沉的烏雲,眼瞅著要下雨。
白蘭看著還在熊熊燃燒的火,下雨的話,這火必然要滅,之後他們兩個可就要挨凍了。她還好,以前也不是沒有遇到過這種時候。隻是他正在發燒,再淋了雨,可能病症就嚴重了。
若是剛剛上海的那會兒,她肯定不管他的死活,愛燒多少度就燒多少度,傻了或者死了,都跟她沒有關係。或許她會看在他長得好看的份上,幫他入土,然後立個墓碑啥的。
現在,他——可是代表著五百萬!
五百萬啊!
她可有兩年沒有接到這樣的好活兒了。
不過眼下,要先保了他的命,才能說五百萬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