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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穀氏意外的看著君馮氏,“正是,弟妹怎麼知道?”
君馮氏一聽是,閉目念了句佛。
君穀氏早有猜想,隻是確定後,更難過了些,“弟妹說說吧,我們這兒也了卻個念想兒。”
君馮氏道:“有一次我給太夫人請安,因為時間晚了,為了儘快趕過去,就走了水塘邊的小石子路。碰到它被一個十歲的丫頭,用繩子勒著脖子踢打。瞧著奄奄一息,嘴角帶血連叫都叫不出,我心疼可憐,就上前勸阻,誰想那丫頭還挺厲害,梗著脖子給了我幾句,最後拎了貓後頸的皮走了。”
君穀氏立馬變了臉,忙問,“弟妹可記得那丫頭的模樣?”
君馮氏皺眉想了一會兒,周圍人都靜靜等著。
“模樣記不太清楚,但我記得她的下巴處有個肉瘊兒,足有豌豆大。”
此言一出,君穀氏旁的大丫頭輕咦了一聲。
君穀氏側頭看她,這丫頭跟著她可有快十年了,今年也有二十一二,正要放她走,攤上了賀親王造反才又耽擱下來。
“水畫,你知道?”
水畫回道:“回老夫人,府裡來來去去的人不少,可下巴上彆說有瘊兒,就是長痣的丫鬟也不曾見過。”
說到這兒停了下來。
君穀氏見她話說一半,瞪了眼,“都是自己人直接說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