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她能有什麼手段……她可是把各種手段都用過了,便是最卑微的姿態她都試過了,最後也不過是換來一場笑話罷了。想要得到表哥唯一的手段,便是……馮胭脂摸了摸荷包裡的斷魂香,邁步進了自己的內室。
……
馮家在青龍城也是有房子的,還是君馮氏幫著給置辦下的。
天色漸晚時,馮梁和馮胭脂、馮茹萍就回了馮家。
馮梁看著兩個如花似玉的漂亮女兒,特彆是馮茹萍,重新穿戴了一套新衣和首飾,更美豔動人了,馮梁不禁越看越滿意,如果君子修看不上馮茹萍,那真真是有問題了。
對馮胭脂道:“今天我見了末言那孩子。你性子溫淳,拿不住他也是有原因的。”
溫淳……說好聽了是溫柔純真。難聽了就是老實,笨。
馮茹萍看著馮胭脂哧笑了一聲,頭上帶著的金釵步搖,一時間輕顫碰撞,發出細碎悅兒的珠玉聲,若讓有意之人聽到,說不得要心馳一蕩。
馮梁看著馮茹萍,就想到了馮茹萍的生母,那可是個極其擅長勾惑男人的精怪。生的這個女兒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任憑君子修再冷漠,隻要是個男人,就逃不出他這個女兒的手掌心兒。
馮胭脂看著自己的父親,和妄想著入住丞相府的妹妹,心中冷意更甚。
……
丞相府書房——
小景背著書包,推門進來了。
君子修和白蘭都在。
前者在批閱公文,後者正在畫畫。
“娘,您畫什麼呢?”
“今兒你大伯母來過。說起了上次在長公主府,賞牡丹時作的詩詞,我當時應著要畫幅牡丹來配詩。結果一直忘著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