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過來時,是在手術台上,她身上的子彈被一一取出。因為沒打麻藥,就這麼直接取的,很疼,而她就是被疼醒的。
“你們是誰?”白蘭忍著疼,問給她動手術的大夫。
大夫根本就不搭理她,隻管取彈殼。
直到手術結束,她被人推出了手術室,進了一個白色的房間中。
白蘭不能動,也不想動,隻眼睛左右看看,記住看過的一切。
一名黑人女護士給她喂了水,又喂她吃東西。
她吃完喝光,然等著幕後之人出現。
但並沒有……
她五處槍傷的傷口在提醒她,該休息了。掙紮了幾下,最後實在是抗拒不過身體極度想要休眠的欲望,昏睡了過去。
在她睡著後,房間燈關了,但門開了,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走了進來。
走到床邊牽起她紮著繃帶的手,站立了半晌才轉身離開。
白蘭這一睡就是兩天。
她又換了地方。
這裡是個歐式古典風格的豪華臥房。濃厚的色彩,處處精雕細琢,華貴而雅致。牆上一副油畫,是達·芬奇的《蒙娜麗莎的微笑》,畫中人姿態優美,背後的山水風景幽遠蒼茫,襯著畫中人的微笑越發神秘而微妙。
這幅畫看起來像是真品。不過不可能吧,真品應該是在巴黎的盧浮宮。可即便是贗品,也是價值極高的贗品了。
門開了,一名戴著副金絲邊眼鏡的黃皮膚女人,提著一個小型的醫藥箱進來了。